的將他送走。
“大人,這老太太甦醒乃是我師父前面救治的功勞,這嚴落只是跟在後面撿了便宜而已!”王雙令人討厭的聲音再次不合時宜的響起。
在他看來這救治老太太的功勞應該算到溫慶頭上,怎麼能讓嚴落白白撿了便宜呢?
但是王雙雖然有一些小聰明,但是好像腦子有些不太夠用,為了打壓嚴落不分場合、時機,他的話讓原本面帶微笑的南書鴻立即臉色陰沉了下來。
隨後語氣冰冷道:“你一個小小的學徒,誰給你的膽子敢對我請來的客人說三道四?小小年紀不思好好鑽研醫道,救治百姓,反而耍不完的小聰明,該當何罪?”
南書鴻的一番話雖然聲音不大,但是語氣中的怒意任誰都能聽的出來。
其實對於王雙的小心思,常年斷案的南書鴻一眼就能看的出來,之所以沒有從一開始就拆穿,是因為自己母親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南書鴻根本懶得搭理他,誰知這小子竟然如此的不識時務!
如今前一刻溫慶說無能為力,很快便被嚴落打臉,僅憑一針就將母親救醒,並且明言能救治母親。
若是南書鴻還任由王雙肆意的詆譭嚴落,那就不單單是在詆譭嚴落,而是在打自己這位縣令的臉了,所以怎麼能讓南書鴻不怒。
噗通!
面對南書鴻的斥責,王雙嚇的兩腿一軟跪在了地上,他敢肆意的欺侮嚴落,是因為他深知嚴落不過是一介普通百姓,即便欺侮了嚴落,嚴落也不能拿他怎麼樣的。
但是面對身為縣令的南書鴻,王雙不敢有絲毫的不敬,所謂抄家的知府,滅門的縣令,可見縣令的權力之大。
雖然南書鴻的縣令在朝堂之上只是一個芝麻大的官,但也不是他王雙一個小小的學徒能夠招惹的。
“大人饒命,小的再也不敢多嘴了!”
此時的王雙已經沒有了面對嚴落時的牙尖嘴利,面如土色,磕頭如搗蒜,跪在南書鴻面前不斷的求饒。
“來人,將此人拉下去杖責三十,讓他長長記性!”南書鴻對著門外喊道。
隨著南書鴻的話音落下,從門外進來兩個身材魁梧的衙役,架著面如土色的王雙拉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