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不說清楚我怎麼幫你?”
“恩。”林楚楚抽泣著,拿手背笨拙的抹掉眼淚後,開始述說,“白姐姐,我不知道你要七彩風信子做什麼,但是那是我們風信子的聖物,是一株恐怖的藥材。”
“恐怖的藥材?”白風華皺眉,“何意?”
“我的身體,一向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