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氣息都極為雄渾,皆是大乘圓滿的修為,顯然是這白衣錦袍青年的護衛。再往後,則是三名同樣身著白衣的青年男子,以及兩名身著淡綠色衣裙的少女,他們一個個也都是氣宇不凡,修為也達到了合體初期,但即便如此,在這眾多修士聚集的地方,也算是實力不凡的存在了。
隨著那白袍錦衣青年一行人進入酒樓,原本還在酒樓中的一些散修,以及之前正熱火朝天地談論著各種訊息的那幾個人,察覺到這劍拔弩張的氣氛,都很識趣地趕緊起身離開了。一時間,原本還頗為喧鬧、熱鬧非凡的酒樓,一下子就變得空曠了起來,只剩下林宇他們這幾撥人還留在裡面,氣氛顯得愈發緊張且壓抑。
林宇他們依舊坐在原位,沒有絲毫要挪動的意思。倒不是他們不想走,實在是陳構和陰千里這兩夥人,從剛才開始就一直鎖定著他們的氣息,所以此刻也只能暫且按兵不動,靜觀其變。
那白袍錦衣青年,倒是一副旁若無人的樣子,大搖大擺地自顧自走到林宇他們對面的桌子前,慢悠悠地坐下了。他先是隨意地掃了林宇等人一眼,那眼神中帶著幾分審視與探究,隨後又扭頭看向了陳構和陰千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然後就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故意說給在場眾人聽似的,道:“喲,幾位倒是挺有閒心,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擱這耍威風。你們也不想想,那聖陰門的何魁,之前可是吃了大虧,現在都不知道躲在哪兒療傷,我們這次來紅鸞山脈,可都是衝著那寶物來的,你們還有心思在這裡鬥,也不怕到時候什麼都撈不著。” 他這話看似隨意,可卻隱隱透著一股挑撥離間的意味,彷彿是想看看這幾方人接下來會有怎樣的反應。
陰千里聽到那白衣錦袍青年的話後,先是哈哈一笑,笑聲中卻透著幾分不甘和勉強,不過還是順著話頭說道:“聖子說的確實是這個理,這幾個小蝦米,不過就是些小角色罷了,什麼時候收拾他們都不遲,眼下還是紅鸞山脈裡的正事要緊。” 說著,他便大搖大擺地朝著林宇所在的桌子這邊走了過來。
來到林宇桌旁,陰千里隨意地在林宇的肩膀上拍了拍,可那力度卻帶著幾分示威的意味,眼神中滿是警告,意味深長地說道:“小子,你們今天算是運氣好,碰著聖子來了,我就暫且放過你們一馬。不過,你們可得記好,下次要是再讓我瞧見你們,可就沒這麼好運了,呵呵!” 說罷,他便一甩衣袖,帶著自己那一行人,趾高氣昂地轉身離開了酒樓,那背影彷彿還透著一股 “我隨時能找你們算賬” 的囂張勁兒。
陳構也趕忙對著那白衣錦袍青年拱了拱手,滿臉堆笑,附和著說道:“謝凡兄說得太對,我們可不能因小失大,還是得把心思放在正事上才是。” 說完,他也朝著林宇這邊走了過來,同樣伸出手在林宇的肩膀上拍了拍,只是那臉色陰沉得可怕,壓低聲音,惡狠狠地說道:“哼,我們之間的事還沒完,後會有期,哈哈哈!” 那笑聲在這空曠的酒樓裡迴盪著,顯得格外陰森,讓人聽了心裡直發毛。隨後,他也帶著自己的人,快速離開了酒樓,只留下林宇他們幾人,面面相覷,這接二連三的挑釁,讓空氣中都彷彿瀰漫著一股壓抑又緊張的氣息。
林宇見狀,不慌不忙地站起身來,神色平靜,朝著那謝凡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隨後便抬步朝著酒樓外走去,王建、黑狗以及紅雲、紫依幾人也默契地跟在他身後,一行人很快就踏出了酒樓。
謝凡依舊坐在桌前,臉上帶著若有所思的神情,側頭看著林宇他們離去的背影。一直站在他身後的一位老者,微微上前一步,靠近謝凡,然後神識傳音說道:“聖子,我看這幾人沒那麼簡單,之前那聖陰門的何魁一行人,就是被這幾人給傷成的,如今何魁還不知道躲在哪療傷。我們要不要……” 說著,那老者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