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詳,眼中佈滿思索之sè,只是任他怎麼觀察,白天出現的那抹烏光再也不曾出現,彷彿曇花一現般,讓他一陣激動,但卻太過短暫。
“唉,難道真的是我的錯覺?這。。真的只是一塊普通的殘片?但是,那一抹真切的心悸之感又該如何解釋?”寂靜的房中暮然響起一聲嘆息,天辰的眉頭蹙的更深,眼中疑惑漸起。
此時,夜sè已濃,皓月高掛星空,一絲月光正好透過窗戶的縫隙調皮的鑽入房中,落在了天辰的床邊,他的目光驟然一閃,連忙將殘片移到了月光之下。
天辰將殘片來回翻轉,想要藉著月光折shè出殘片的烏光來,但是結果卻讓他失望,殘片上沒有一絲光芒浮現,天辰呆呆的看著殘片,旋即神sè一愣:“沒有烏光?不對,不對,是一絲光芒都沒有,就彷彿。。。彷彿光芒都被吞噬了一樣。”
天辰盯著烏黑殘片,眼中爆發出一陣刺眼的jīng芒:“難怪我一直覺得缺了什麼,原來最大的問題就出在了這殘片本身,那麼。。那烏光便是這殘片自身發出,而非外界影響所致,這麼說來,那心悸之感並非偶然,這一切都與這殘片有關,也許。。。我的希望就在它的身上。”
天辰的內心不禁激動起來,他在第三脈停滯的太久了,為此他受盡了白眼與屈辱。一次次的嘗試,一次次的失敗,沒有人能夠體會到那種無數次的失敗後,幾乎絕望的令人發瘋的感覺。
可是他不甘,不甘身受命運的擺佈,不甘就此沉淪。他的心中滿是不屈,曾經有多少次,他在心底咆哮嘶吼,多少次瘋狂的指著蒼天,指著那命運,只為問出那一聲埋藏心底多年的“為何?”,因此哪怕只是一絲幾乎不可能出現的機會,他都不願放棄。
然而,隨即天辰面露一絲無奈之sè,他深深一嘆,將殘片放在近前自語道:“可那烏光又為何只出現了一次,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這裡面一定有什麼關鍵之處我沒有想通,但又是什麼呢?據說凡是寶物大都有著滴血認主一說,難道。。。”
天辰靜靜沉思,心中徘徊不定,他最終搖了搖頭,而後將殘片慎重的放在枕下,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此物來歷不明,我需慎之又慎,今rì暫且放下,待明rì先好好查查再說。”
天辰雖然年紀不大,也沒真正見識過修士的世界,但是在天君行等人耳濡目染之下,更加上這些年因為無法修行,他多將時間放在翻閱各類記載之上,見識了諸多奪舍害命之事,就算這只是一件毫不起眼的廢品,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他不敢掉以輕心。
第二rì,太陽初升,陽光剛剛照進天辰屋內,他便睜開了雙眼,這一夜他並沒有熟睡,天辰將殘片揣入懷中,出了門直奔藏經殿而去。
藏經殿中收藏非常豐富,功法,術法以及各種天才地寶,奇聞異事皆有記載,。其位於天府院落深處,守衛極其森嚴,需要特別的令牌才可進入。
天辰一路行來,遇到不少天家子弟,只是他們並未與他打招呼,反而用一種似憐憫又似譏諷的目光看著他,而後輕聲說著什麼離開。
天辰神sè漠然,心中並沒有因此而產生一絲波動,多年這般的生活讓他變得麻木,他們看輕了他,他亦沒有將他們放在心上,天辰真正在乎的不過幾人,天君行,唐婉以及天雨等真正關心他的人。
天辰獨自走過錯落的院落,身形顯得有些孤獨,他最終在那最深處停了下來,隨即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空曠之所,而後才是幾座dú lì的殿宇。
天辰走向其中一處,這是一座古樸、宏偉的大殿,人尚在遠處,便可看到各種猙獰古老的兇獸烙印在其上,一種歲月沉積而下的古老蒼茫氣息撲面而來,只是在大殿周邊存在著一股不真實之感,似有著一股神秘的力量將其與外界分隔開來,若有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