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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路只只輕輕合上身後的門,順手按下門鎖,隨著“咔噠”一聲脆響,將外界的喧囂與紛擾隔絕在外。緊接著,她抬手按下牆上的開關,暖黃色的燈光瞬間填滿了整個屋子,驅散了夜晚的寒意。
兩人心照不宣,默契十足地先各自走進浴室,開啟噴頭,溫熱的水流從頭頂傾瀉而下,流淌過每一寸肌膚,洗去了他們一天的疲憊與焦慮。
洗漱完畢,換上舒適的家居服,路只只穿著寬鬆的睡裙,柔軟的面料輕輕拂過腳踝;秦淮則套著短褲和t恤,那純棉的質地貼在身上,帶來一種說不出的慵懶與愜意。
隨後,他們便一同來到客廳,並肩坐在了柔軟的小蒲墊上。
面前的茶几上,擺放著從小吃攤打包回來的美食,熱氣騰騰的燒烤散發著誘人的香氣,還有幾罐強爽靜靜佇立在一旁。
秦淮抬手拿起一罐強爽,“砰”的一聲拉開拉環,氣泡在罐中歡快地翻滾著。他仰頭灌下幾口,冰涼的液體順著喉嚨滑下,帶來一陣酣暢淋漓的快感。三罐下肚後,那強爽的後勁漸漸上頭,秦淮的臉頰微微泛起紅暈,就像熟透的蘋果一般。
他的眼神開始變得迷離,身子也有些發軟,歪歪斜斜地就往路只只的肩上靠去,彷彿那是他此刻最溫暖、最安心的港灣。
“要不要再吃串馬步魚?”路只只輕聲問道,聲音溫柔得如同春日裡的微風。她輕輕舉起一串馬步魚,將籤子慢慢送到秦淮的鼻尖,那魚肉的鮮香瞬間鑽進了秦淮的鼻腔,“還不是特別涼。”
“你吃…”秦淮的聲音昏昏沉沉,帶著濃濃的醉意,像是從遙遠的地方飄來。他伸手攬住路只只的肩膀,腦袋一歪,便往她的頸窩處蹭去,像是在尋找著什麼慰藉。
“你擦嘴沒?又蹭我。”路只只佯裝嗔怪,臉上卻掛著一抹寵溺的笑容。她仰起頭,將那串馬步魚送進嘴裡,細細咀嚼著,感受著魚肉的鮮嫩與嚼勁。
“當然擦了…”秦淮的聲音懶洋洋的,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他緩緩抬起頭,目光落在路只只吃東西時圓鼓鼓的臉頰上,就像一隻可愛的小倉鼠。他忍不住抬手,輕輕戳了戳那柔軟的臉頰,“這就嫌棄我了?”
“哪嫌棄你了,蹭蹭蹭,快,油都蹭我身上~”路只只放下籤子,伸手從一旁的紙巾盒裡抽出一張溼巾,輕輕擦拭著嘴角和手指。隨後,她轉過頭,伸手攬住秦淮的腰,輕輕捏了捏,“瞧我們小淮淮瘦的,這小腰。”
“嘖,”秦淮嗤笑一聲,微微皺眉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奈與寵溺,“別叫這個,破壞氛圍……”
“幹嘛~秦總要什麼氛圍?”路只只眉眼彎彎,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她雙手輕輕捧起秦淮的臉,讓兩人的額頭相抵,鼻尖輕輕蹭了蹭,撥出的氣息帶著酒氣,卻又混合著一股桃子的香甜,縈繞在兩人之間,曖昧的氣息愈發濃郁。
在這有些昏暗的暖光下,房間裡瀰漫著一種靜謐而又溫馨的氛圍。
秦淮靜靜地凝視著路只只,黑色的眸子亮晶晶的,彷彿藏著無盡的星辰,其中還燃燒著一團熾熱的火焰。那火焰中,滿是對路只只的深情與眷戀,又似乎帶著絲壓抑的難過……是失而復得後的痴迷眷戀,是心裡依舊懸著關於名為陳默石頭的壓抑。
他大概想要發洩…可心臟正為面前的人不停躍動,一下比一下更快。
只只和陳默不一樣,陳默瞞著他大概是苦衷或不願再連累他。
可只只,是認定以後不停朝著他奔來,心跳明明是在自己的胸腔裡,可過快的律動卻是因為眼前人。
下一秒,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愛意,伸手猛地撈起路只只,將她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與此同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