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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睜眼,路只只傻了眼,睡前都要隔著條銀河了,她是怎麼睡到秦淮懷裡的?
不是,秦淮手放什麼地方了?!
“醒了?”低沉微啞的好聽男聲從頭頂傳來。
“嗯,你手能不能換個地方?”路只只抬起腦袋,秦淮微溼的髮間和清潤的臉無一不在表明秦淮是洗漱完重新躺回來的。
路只只又嗅了嗅,他甚至大早上洗了個澡!
“不行,”秦淮又使勁捏了捏,“你昨天還拍我的,我幹嘛不能捏你的?”
秦淮越捏,路只只越低頭,最後乾脆縮回了被窩,將頭也埋了進去。
開玩笑,拍跟捏是一回事嗎?
秦淮捏的她後腰和大腿癢得出奇,整個尾椎骨更是麻的厲害,太熱了,就是隔著衣服她也能感覺到秦淮因為時常敲鍵盤磨出的繭。
“秦淮…”路只只不敢抬頭,她現在的表情一定很奇怪,可秦淮,好像完全不知情似的,“別捏了。”
“你昨晚可是揪著我折騰好一會才讓我睡覺。”
路只只又想到昨晚,紅著臉微微抬頭,“你不是睡著了?”
“睡著?我那是醉的沒力氣,”秦淮低下頭乾脆掐著人腰把路只只往上提溜了兩下,“縮裡邊幹嘛…”
路只只沒說話,紅著臉往秦淮頸窩一埋,輕輕捶了下秦淮手臂。
“哇,你昨晚可不是這樣,一會戳戳臉,一會摸摸胳膊,還…”秦淮輕輕拿開路只只捂嘴的手,好笑的捏著路只只臉頰,“我之前怎麼不知道你是這麼:()快穿之路只只,開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