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身體,不容許她反抗和掙扎,準確無誤地捕捉到了她那兩片柔嫩的唇瓣,痛楚而又瘋狂的在她唇上輾轉撕咬,又急又燥,像是要把她吞進肚子,揉進骨血一般,他失去理智一樣不斷深入,直到自己意亂情迷,吻變得激越冗長。
燕七奮力的掙扎,推搡,用手拍打在他結實的肌肉上,簡直一點作用也沒有,口中充斥著他的氣息,幾乎讓她窒息。
她越掙扎,他越想制服她,她無論如何也掙不脫他的鉗制,最後放棄了。
她突然停止了動作,讓趙亦塵有一瞬間征服的快感,可是很快就挫敗了下來。
燕七猛推開他,後退了幾步,眼睛開始模糊了,一直到現在他都還在欺負自己。
趙亦塵看她淚珠在眼圈裡打轉,要掉下來,又被她忍住,心想被狠狠的揉在一團,他抹了一把臉,&ldo;對不起!&rdo;
燕七已經沒有了脾氣,擦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ldo;趙亦塵,我就問你一句,你有沒有愛過我?如果沒有,請你以後不要再捉弄我。&rdo;
趙亦塵按著霍霍跳動的太陽穴,平時幾天幾夜沒睡也沒事,可這次心念俱灰,讓他覺得特別疲憊,頭痛欲裂,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在說什麼,&ldo;回家等訊息!&rdo;
燕七悽美的笑了一聲,決然轉身離開。
留下他黯然枯立半晌,涼風襲來,樹上的枯葉隨風飄舞,像他的心情一樣混亂如麻,他頹廢地坐在旁邊的大石上,看著地上那碎成幾段的髮簪,顫抖的手把它撿起來,卻怎麼也拼湊不起來,秋天來了,天有些涼了,他心底的寒意更是久久不散,且越來越濃烈。
日落西山,沉沉的暮色籠罩著大地,烏鴉在枯樹上聒噪刺耳的叫著,幾片黃葉孤零零的搖晃,更使天地間似乎瀰漫著一股悲涼。
直到曾閒帶著人過來,才把毫無知覺的他帶回了府,他一連睡了三天三夜,都不想醒來,睡夢中噩夢連連,一時夢到母親慘死,一時又夢到燕七被自己殺了,母親的血和她的血染紅了自己的衣服,讓他又驚又恐,又痛,夢裡那種腐骨蝕心的疼痛,異常明顯,醒來時,衣服全被汗濕,此刻,又是一個陰雨綿綿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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