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沐平又道:“那小妞再漂亮,也比不上我的裳兒。”
裳兒臉『色』紅紅,低聲道:“就知道你會甜言蜜語,人家最多隻比那個小妞漂亮一點啦。”
何沐平肚子裡笑爆,裳兒就算是害羞的時候,也覺不承認世界上有人比她漂亮。不過,美麗的『女』人到了一定地步,卻是很難分別誰更勝一籌。最多隻能說一句,各擅勝場。有人喜歡西施多一些,有人喜歡楊『玉』環多一些,更多的是受者的口味重要,而不是美~『女』本身的美麗多些。
像何沐平,縱使承認唐若琳夠得上西施級別,但是還會認為裳兒更美一些,因為自己會有主觀感情因素在裡面。
兩人的打打鬧鬧,最終不可收拾,演變成了19世紀馬車版車震。
還好,何沐平的馬車並沒有坐在車廂前面的車伕,而是有人在前面牽引馬匹。
話分兩頭,得到一定救治的洱雲寨眾人,多少有些失~魂落魄,尤其是唐若琳,簡直就像失了心一般。
閻世寶縱馬來到自己的侄~『女』身邊,問道:“琳兒,你怎麼樣。”
唐若琳搖了搖頭,道:“閻叔,我沒事反而是你,傷得重麼?”
閻世寶慘然一笑,道:“年紀大了,不中用了。人常道,學得文武藝,賣給帝王家。這皇家『侍』衛,都被江湖上人笑稱為朝~廷鷹~犬,想不到今日一見,沒有一個手底下功夫軟的。閻叔我跟一個普通『侍』衛『交』手不過兩招,就被他打中腹心,一直吐血,可是那皇帝說放了我們,那『侍』衛又在閻叔『胸』口拍了一下,我就不吐血了。此刻只是覺得身~子有些虛,卻並不覺得受了多重的傷。”
“是我唐突了,咱們總拿江湖上規矩去想事情,覺得皇帝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結果害大家吃了虧。琳兒想岔了,我們上手就用槍,想打散那些礙事的『侍』衛,反而被人家以為是刺客。”
閻叔笑道:“其實我們本來就是刺客,古往今來,哪一個皇帝想要走著路被人攔下。”
唐若琳娥眉輕蹙,道:“我們的槍,打一發就不能再打,而且咱們兄弟們準頭差,基本就沒打中人。而且奇怪的是,莫不是那些『侍』衛練了什麼金鐘罩鐵布衫,子彈打到身上,竟然毫髮未損?”
閻世寶道:“我瞧是那些『侍』衛身著寶甲,刀槍不入,倒不是真有什麼橫練~功夫,少林的橫練~功夫,閻叔我也見過,尋常刀槍說不定可以擋一下,但是子彈確實不行的。”
唐若琳點了點頭,輕聲道:“皇帝手下確實養了一批奇人啊,就說與我過招的八人,雖然他們佔了什麼奇『門』陣勢之利,讓人難以脫出,但是每個人的藝業都是非凡,與我『交』手,竟然也不出全力。”
“沒出全力?”閻叔悚然驚道。
唐若琳也覺得有些氣餒,點了點頭。
閻叔現實驚歎了一會兒,不過很快又笑道:“不過今日也算是長見識了,聽年紀大的師傅們講,說著幾百年~前咱們練武的有人就會什麼奇『門』八卦,練到功夫裡可以組成什麼陣勢,讓人難以脫身,今天才見識過,也算不虛此生了。”
老頭饒有興趣地打量了唐若琳一眼,笑道:“琳兒,你瞧那皇帝如何。”
唐若琳沒來由的心噗噗跳了幾下,臉上也閃過紅暈,道:“像是個有膽『色』,有擔當的,他做皇帝,估計也是合適。”
閻世寶又別有用心地問道:“琳兒,咱們商量中,可沒說要把你自己獻給皇帝當妃子啊,你當時突然提出來,是不是覺得那個皇帝,是個值得託付的人啊。”
唐若琳氣道:“閻叔,不要『亂』說。”
閻叔嘆了口氣道:“琳兒,你年紀也不小了,考慮一下這些事情,也是差不多了,如今你父仇就要得報,總得考慮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