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軍~隊也不多,抵擋不住他們的登陸的。他們這根本就是拿貓戲老鼠的樣子來攻擊的!”
蒙哥馬利十分不甘心,但是卻沒有吐出半句這樣的情緒表達,只是道:“准將,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和小兵一樣,這位船長也是極其希冀斯托克頓不要為了什麼所謂的面子,去跟東太人做什麼無謂的抵~抗。要知道,東太人並不是東太人,他們全都是中~國人,華裔,背後站著的是一個巨大的帝~國。雖然這個帝~國距離美國相距一萬四千公里,但是僅僅是抽~出一部分力量來對付美國,美國說不定就得跟墨西哥人一樣亡~國。
美國人沒怎麼打過仗,對付墨西哥人,也只是後學末進欺負新生。但是中~國人不僅打仗打了五千年,還在最近擊敗了英國人和荷蘭人,風頭正盛。打著東太平洋聯~邦旗號的艦隊,只不過是換了一面國~旗和軍旗,甚至軍裝都沒有換過。
可是斯托克頓似乎有別的考慮,他沉聲道:“美國要想成為一個偉大的國~家,不經歷戰爭是不可能的。我們也不會永遠都去面對墨西哥一樣的敵人,更不會總是向現在一樣將槍口指著墨西哥的移民。我們變強大的路,必須是由鮮血和榮耀鋪就的,無論勝敗生死。如果看到敵人強大,就索性投降不戰,那麼從今天往後,我們的所有子孫在面對敵人的時候,都會先去考量敵人是否比我們強大。並且敵人是否強大不是上帝親口說的一組數字,不是我們能看到多少門大炮和多少萬軍~隊,必須打過才知道。約翰,我知道,我們今天很可能不能勝利,但是,即便是一定會失敗,我也希望你能夠登上朴茨茅斯號,跟我一聽迎敵。美利堅不需要只會投降的聰明士兵,而是需要會流~血的但不怕死亡的戰士!”
蒙哥馬利心中縱然有百般的不情願,斯托克頓這些大道理說出來,也再也無從反駁,只是攤了攤手道:“東太人在放縱我們登上戰艦與他們光~明正大的決鬥。既然他們想要表現的像騎士一樣,那麼沒有理由我們騎士故鄉走出的人,不去奉陪!”
而太平洋艦隊破戰號的船頭,指揮官林樹之則拿著望遠鏡看著忙亂的港口~中的情況。
“似乎沒有打算投降,與預想的有些差異啊。不過美國人的動作倒是不慢,已經開始準備進入戰鬥了。”林樹之放下望遠鏡,淡淡地說道。
“估計是他們的上官打算要跟我們決一死戰了。不過,僅僅從觀察士兵的反應來看,他們似乎作戰士氣並不高,心中一定很恐懼。”年輕的副官蕭逸還舉著高倍的新型望遠鏡,仔細觀察著。
林樹之和氣的一笑,道:“不愧是華夏智庫出來的人啊,果然觀察入微。”
蕭逸靦腆地一笑,道:“我這算得上是從智庫學府裡半路退出來的,算不上什麼厲害人物的。”
林樹之恭維道:“南山你也算得上是投筆從戎的現代班超了,怎麼能說不算厲害的呢?”
蕭逸,字南山,並不是系統人員,而是一個普通學~生。因為成績優異、才思敏捷,被特招為皇室華夏智庫的特殊培訓機~構進行高階培訓。華夏智庫顧名思義就是為中~國培養高階顧問和智囊人才,不僅需要學貫中西,而且需要有著各方面均衡淵博的能力和知識。智庫學府理論上可以一直攻讀,設定平均畢業時限為五年,蕭逸進入學府之後,兩年半就從中退出,並不是因為他讀不下去,反而他的成績仍舊是優秀。只不過,年輕的智囊選擇了一條新的道路,那就是進入在中~國地位不斷提高的軍~隊中,尋找新的機遇。
於是善於情報分析和戰局策劃的蕭逸,被派遣到了太平洋艦隊中,暫時擔任顧問秘~書,這一次則以林樹之的副官的暫時身份,輔佐林樹之攻擊蒙特雷。
他又笑道:“不過是一些粗淺的特~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