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少過來。現在說這個有什麼用,就算事情解決了,那木家還能再要她做兒媳,怎麼可能!
我一會跟你們去一起去,死無對證你們咬死了都不能認罪,太守那老狐狸,看在我們多年的關係上也能難為你們。
韓夫人輕輕安撫著女兒,別怕若溪大不了就退親多賠償他們木家一些銀錢,你嫁入你舅舅家孃親也更放心。
韓主簿又換上了他那一身舊官服,帶著閨女外甥坐著馬車來到府衙外,門口圍著左三層右三層的百姓,一看見韓主簿來了,都紛紛讓開了一條路,韓主簿走在前面,韓若溪圍著面紗跟在他爹身後,魏啟亮則是護在表妹身後。
韓主簿已進入公堂就趕緊抱拳行禮哦,木大人,我聽說有人狀告小女,小女冤枉呀,她整日在家準備大婚禮服,從未出去得罪過什麼人,怎會有人這般汙衊毀小女清譽。
韓大人來的正好,正好也一起聽聽這個案子,木太守示意護衛給他搬了把椅子,讓他坐在下首位置。
韓若溪和魏啟亮則是恭恭敬敬的跪在堂前叩頭行禮。
木大人面上威嚴端坐在堂上,他手拿驚堂木用力一拍,堂下女子可是韓若溪?為何戴著面紗,還不速速摘下。
韓主簿面上一僵,沒想到木大人會讓女兒摘了面紗,外面圍觀的百姓太多,這樣以後女兒上街肯定會遭人指指點點,韓若溪也用眼神示意自己的父親幫她說話。
韓主簿向女兒投來了一個安撫的眼神,站起身向上首的木太守抱拳道:“大人小女乃是閨閣千金,不宜在人前露臉,可憐小女被人冤枉上了這公堂,倘若摘了面紗那以後小女怎麼見人呀”。
韓主簿說的有理,那就戴著吧,那我來問你,孫福的母親王氏是不是你的奶孃?是的大人,韓若溪聲音柔柔弱弱的回道。
孫福狀告你與你的表哥魏啟亮私通,被他娘王氏撞見,你們怕她傳揚出去,把人打暈,沉了清陽湖可有此事?
大人小女冤枉呀,奶孃二月份被母親派去通城外祖家,母親還給她帶了一些銀錢首飾讓她轉交給外祖母,可是這幾個月過去了,了無音訊,母親給外祖家去信,接到的回信上確說沒見過奶孃的人,她根本就沒去外祖家。
她邊說邊抽泣著,母親最是信任奶孃,把攢了幾年的私房錢和首飾都交給奶孃,讓她帶去孝敬外祖母的,可是這人就這樣失蹤了。
元靈站在人群中當個吃瓜群眾,這韓小姐不當戲子可惜了。鬼婆子則是氣的面目猙獰,上躥下跳。
韓小姐這樣哭訴。大家都聽得出來,她就是說奶孃王氏帶著錢跑了,孫福氣的雙眼通紅,指著韓小姐,我娘失蹤,你們派人來說我娘去伺候老夫人,從未有人說我娘帶著錢走的,我娘屍體現在就在外面,他身上綁著石頭被人沉了湖。
什麼?奶孃死了,嗚嗚嗚,韓小姐哭的那叫一個傷心,都怨我,就不應該同意奶孃一個人帶著那麼多錢上路,遇到賊人謀了財還害了命,奶孃死的好慘呀嗚嗚嗚。
鬼婆子張牙舞爪的在衙門口比劃著,奈何鬼力不夠,本來她有點鬼力,在清陽湖中心被元靈彈出的兩個法訣給打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