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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嫂的意願,請三嫂勿怪。”

三嫂:“兄弟說的在理,一個家要同心同德才能興旺,要一心一意才能發達,我明白兄弟的心意。”

管世敦:“順便告訴二位,我家是一個大家庭,現在分在兩處,我伯父我們喊大爸仍在遵義府綏陽縣務農,也廣有田產,我父親是著名的郎中,現在重慶府道臺衙門的街口處開有弘仁堂大醫館。我們第二代弟兄五個,大排行,大哥和五弟是大爸屋的,二哥隨我北來巴縣插佔落業,三哥留綏陽管理莊園,我是老四,三哥三嫂可以稱呼我四弟。我三哥極不喜歡城裡,堅決不離開綏陽的莊園,我請了他幾次他都不來。因此,三哥的位置在重慶就非你管宇棟莫屬了。現在我想問的是,三哥現有財產怎麼處理?需多長時間?”

管宇棟:“就像我身無產業一樣,也無家產,這棟房子還是向一個遠房親戚租住的,包括房內的傢俱都是這屋裡的。”

管世敦:“這就簡單了,我立即去沙市打聽後天有沒有西上重慶的客船,如有,我們後天就走。”

管宇棟:“四弟,一切聽你安排。”

午飯後出來,管世敦走了一小段,回過頭來,看三嫂正用期望神色看著他,一隻手在擦眼淚,三哥在解釋什麼。突然想到可能有什麼為難之處,於是忙走回來,拿出一張五十兩的銀票,遞給管宇棟,說道:“你看我這人做事丟三拉四的,三哥要搬家,我理應給安家費,望三哥勿怪四弟記性不好,請笑納。”

管宇棟接過了,三嫂也不擦眼淚了。

管世敦:“三哥三嫂,既然我們是兄弟,如有什麼難處儘管給兄弟講,其他沒有,用度的銀子還是不缺的。”

三嫂:“四弟,沒得啥子,我只是想到要離別這居住多年的荊州,心中有點捨不得而已。”

管世敦:“是的,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但只要想到美好的未來,心中就釋然了。我走了,明天見。”

等世敦走遠了,三嫂說道:“你瞧,人家四弟才是做大事的人。人家只見你一面就立即決定用你,並立馬邀請你西上重慶。對你的能力毫不懷疑。現在又回來給安家費,欠的銀子也可以還清了。二天要好好做事來報答四弟。”

管宇棟:“那是一定的。”

一切順利,第二天,管世敦來到管宇棟家,報告明天早上有船上行,是官船,他買了上等艙,每個房間六個鋪位,他們正好六人。三嫂一聽上等艙,忙問:“四弟。聽說上等艙貴得很囉?”

管世敦:“三嫂,沒得好貴,能請到三哥這樣大匠級人物,三嫂又這麼賢惠,我再破費也值得。更何況每個鋪位才七十五兩,這對我來講算不了什麼。”

三嫂:“我們一家的路費就花了你三百兩,我真過意不去。”

管世敦:“三嫂莫這樣講,錢財乃身外之物,我並不太看重。何況,我的收入也不菲,光這七千畝水田,每畝收穀子五百斤。共收三百五十萬斤,每斤五個錢,是一千七百五十萬個錢。也就是一萬七千五百兩銀子。三嫂,我還在乎這幾兩銀子嗎?三哥三嫂及兩個侄男侄女能陪我到江陵城街上逛逛嗎。中午算我的。”

管宇棟:“要得,娘子。我們陪四弟到街上去看看。”

江陵乃荊州首府,州治所在地,也還繁華,熱鬧,在路過一家大成衣鋪時,管世敦讓大家進去看看,樣式都很好,管世敦說道:“如果兄嫂看得起兄弟我的話,每人挑上等料子的春衣兩件,作為兄弟相見的見面禮。”

世敦見三嫂在三件衣服中反覆比較,便對掌櫃說這三件全要了,包好給這位夫人。三嫂見四弟這麼慷慨,心中很感慨,自己嫁給管宇棟這麼多年,何曾同時給自己買過三件,那怕是一般衣料的,於是對管世敦回了個非常甜美的微笑,說道:“讓四弟破費了。”說著從掌櫃中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