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酒樓是隻賺不賠的買賣,至於建幾個,那要看具體情況,嶽雷,你將軍衙門附近還有什麼衙門?”
嶽雷:“哈爾濱知府衙門就在那裡,還有總商會。”
管世敦:“附近有空地沒有?”
正瑾:“爹,我們隔壁就有個大院子要賣,這所院子呈刀把形,我們將軍府後面是這個院子的花園,花香經常飄到我們家來。”
管世敦:“好極了,買來後略加點工就變成了我們的後花園。拆的木料還可用於建酒樓。”
他們邊說變往回走。
正瑾:“前面就是我們衙門,隔壁就是那家院子。”
他們回到衙門休息了一下,正瑾帶著父親來和兩個侍衛。敲開了隔壁那家的門,那家開門後見是正瑾。忙笑臉相迎的問道:“嶽夫人,有什麼事?”
正瑾:“張夫人。聽說這個院子要出讓,我給你帶來了位買主來。”
張夫人:“嶽夫人和這位大叔請進。”
管世敦和正瑾進去,正屋七間三層,兩端各空一間的地方,以進入後花園。西廂五間二層,張夫人帶他們到後花園去看,後花園是個長條形,一半在張家一半伸在將軍府後面。看完後,又回到前廳坐下待茶。
管世敦:“張夫人。院子整體還不錯,有五成新,不知夫人開什麼價?”
張夫人:“這位老闆,你看值什麼價?”
管世敦:“論房子值三十兩,論地皮值十兩,張夫人以為如何?”
張夫人:“這也太少了,隨便都要值五十兩。”
管世敦:“夫人你做的了主嗎?”
張夫人:“我夫君已亡故,所以我做的了主。”
管世敦:“那成交,夫人知書識禮。你寫買賣契約吧!”
她進屋一會便寫好了拿出來,並已簽了自己的名字,竟然是張春紅三個字。管世敦也寫上名,遞了一錠五十兩的銀錠放在她面前。
正瑾拿起契約一看。“呀”的一聲叫了起來,張夫人忙問:“嶽夫人,有什麼不妥嗎?”
管世敦:“張夫人。沒有什麼不妥,只是你的姓名和我母親。孩子的祖母完全一樣,故此驚訝。張夫人不必介意。”
正瑾:“請問張夫人,離開這裡後到哪裡去呢?到你兒女那裡去嗎?”
張夫人:“去哪裡尚未決定,先回老家去找個事做著再說。”
正瑾:“張夫人準備做什麼樣的事,能否見告?”
張夫人:“算算賬總可以吧!”
正瑾:“張夫人,我目前正需要這方面的人,能否留下,為我所用。只是張夫人是否需要問問其他人才決定得了。”
張夫人:“不需要,我孑然一身,自己決定得了自己。”
管世敦:“張夫人是這樣的,我買這座院子是想建一座酒樓,經營川菜,而且還將在本城經營其它產業,很需要一位懂賬的賬房師,我女兒年紀畢竟不大,生活上經驗不多,很需要像張夫人這樣的人指導幫助,我把這些事定下來以後,要回京師向皇上覆命,不可能留在這裡,很需要一個像張夫人前輩輔佐,所以他想留下你。”
張夫人:“既然嶽夫人盛情相請,我卻之不恭,就留下來吧。”
正瑾:“大家從此以後就不要這麼客氣的夫人來夫人去了,你是長輩,我叫你張姨,你就叫我正瑾就行,孩子們叫你張奶奶,大家都是一家人。明天你就搬到將軍府來住,家務自然有下人在料理,你先教教我大兒子嶽豫州學認認字,我要陪我爹去看買的地劃界。”
張春紅:“正瑾,既然你事多,不如一會我就搬過來。”
正瑾:“好的。左廂房下人在住著,右廂房空著,你就住右廂房,我叫侍衛把你的傢俱用具搬過來,一切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