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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來這孩子到是個極好的苗子,但要看如何培養了。培養的好是一把利刃,培養的不好的話,後果會極其嚴重,是個根本不可控的存在。秦山,志明要培養國秀,這孩子就交給你了。”儒生中年笑著點了點頭。
“我?宗主,我實在教不了他。按照志明所說,他練的是基礎煉體訣,情況又這麼特殊,煉體期也沒有好的功法可選,這一旦後期出了差錯我擔待不起。”站立在儒生中年下位的一位健碩短髮老人滿臉無奈。“唉,我也知道,你多擔待就是。”儒生模樣的中年人嘆了口氣。
“家洛,這棟兩層小樓以後就是你的住處了。晚些時候會有人送一些常用的物什過來。”蘇月將家洛帶到一處種著幾株柳樹的小院裡面,微笑著說道。“給師姐添麻煩了。”家洛隨即躬身致謝。
“我就住在隔壁不遠的院子,至於對面山峰的那棟院子,是志明長老的孫兒國秀的,你把他的跟屁蟲給打了,最好別起衝突,都是核心弟子,不然宗門裡很難做。”蘇月有些擔心,兩人都不肯吃虧的主兒。“嗯,知道了,他不惹我就好。”家洛無謂的點了點頭,抿了抿嘴角說道。“哈哈,你兩個人都是很有意思的人,院子裡以後要熱鬧了。”蘇月笑的很開心,一雙美目都彎成了月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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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走了啊,有事你喊一聲。”蘇月擺擺手,踏出院門。“謝謝師姐了。”家洛送到院子門口。一個時辰後,隨著宗門一道全新的命令下達,整個流雲宗徹底炸了鍋。“任何人不可以挑釁招惹新來的九歲煉髓境巔峰境界的核心弟子家洛,否則逐出宗門,絕不姑息!”加上從谷界城回來的那些弟子那神乎其神的講述,全宗上下幾千號人無一不對這前無古人的新生弟子充滿著好奇,要不是宗門禁令,這會家洛的院落門口非得擠滿人不可。
“師兄,那雜碎明知道我是替您說話的人,他居然當著陳長老的面前差點把我給打死,這是打您的臉啊,您可得替我做主啊!”要說全宗上下誰最慘,非他王慶莫屬。隨著谷界城回來的弟子口頭相傳,被打成死狗的王慶完全成了背景板。由於平時狐假虎威慣了,王慶本來在宗門就是不討人喜的存在,宗門路過的弟子望著他都是一臉的譏諷,王慶那張臉就跟吃了屎一般的難受。
好不容易等到陳國秀回到院子,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啪!”一個耳光過來,王慶被呼在院牆上差點沒下來。
“明明看到我爺爺也在,你就拉著我的大旗惹事,你生怕我不得死是吧。”一個面目俊秀,頭扎玉箍,身高約八尺的青年此時一臉的窩火。
“谷界城那幾個回來的師弟們把你們之間的對話一字不差的告訴了我,你以為我跟你一樣的蠢不成。宗門禁令剛剛下達,你要是有種,去呀,那小子的院子就在對面,你去找他我絕對不攔著,到時被人打死了別怪我不給你收屍。”陳國秀此時的心裡很是不爽。一來本來他自己是絕對的核心弟子,全宗上下都寵著他,現在又來了一個,直接威脅到他的地位。二來,他一直都是蘇月的追求者,聽說蘇月親自送家洛回院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雖然那小鬼才九歲,但修煉的人到了後期境界,別說相隔十幾歲了,元嬰期那些大能伴侶,相差幾百歲都是再平常不過了,陳國秀明顯把家洛當成了潛在的威脅。陳國秀其實並非心胸狹隘之輩,但蘇月是他的禁臠,誰都不能染指,可偏偏宗門把他安排在蘇月一個山峰的院子中,這讓他怒火中燒。
“你先出去。”這時只見陳志明踏入院子,陳國秀斜了眼正在捂著臉的王慶。“是,長老。”王慶哪裡敢待著,趕緊地溜了。“那孩子的院子是我安排的。”自個孫兒,陳志明當然知道陳國秀在想些什麼。“爺爺,這是為何?”陳國秀一臉的詫異。“你一直在追求蘇月這個宗門最漂亮也是最優秀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