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跟楚北年那個野種的賤人媽做的事情,早就已經不配呆在楚氏了。我告訴你,識相點,還是趁現在大家都不知道一切事情,趕緊先跑吧!”
“你……你……”楚青墨的呼吸變得急促,慕容果和楚北年連忙將他扶到一邊,慕容果一直輕拍他的後背,讓他深呼吸。
見楚青墨漸漸緩和下來,慕容果才轉過了頭,抿著唇看向楚北靖,“你以為你知道的事情就是真相了?你知道你真正罵的是誰賤女人?真正罵的是誰野種?楚北靖,你以為你以前做過的那些事情,當真就沒有人知道了?你現在有多開心,到時候你就會有多不堪!”
“說啊!繼續說啊,不是說得很high嘛!慕容果,當初我給過你機會的,是你自己非要站在那個野種那邊,從今天開始,楚氏的一切都將會是我的,你也不要怪我馬上就要對你,和你的家人,不客氣了……”
“悉聽尊便!”慕容果深吸了一口氣,手卻和楚北年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楚北靖的眼光嘲弄的看著兩人相握的手,而後鄙夷而又肆無忌憚的看向楚北年,“我親愛的大哥,謝謝你這麼多年來為楚氏兢兢業業,幫弟弟我,將楚氏再推上了一個高峰。不過,你的恩德,只怕我這輩子都還不了羅哦……”
慕容果握緊了楚北年的手,楚北年反握住了她的手,朝她淡淡的笑了笑,而後漫不經心的看向楚北靖,“既然要開股東大會,就還不知道結果,你說了這麼多,萬一最後沒有當著最高執行管,豈不是笑掉大牙了?楚北靖,做了這麼多年兄弟,我教你最後一課,凡事,笑到最後的,才是贏家。”
楚北靖一噎,可又想到母親剛剛給自己打的電話,說了楚北年的真實身份,他的嘴角又掛上了笑容,“嗤,就你,也想當贏家麼?”他的目光從楚青墨的身上滑過,又大笑了起來,“下輩子吧,下輩子投胎時看準點,別找個沒用的爸!一點東西都不能幫你爭取,要是我,我才不會認他!”
“你!”不等慕容果再說什麼,楚北靖已經走進了剛剛到的另一部電梯裡。
電梯的門漸漸關上,也將楚北靖得意忘形的嘴臉給關進了電梯裡。
楚青墨的眼角微微溼潤。
他嘆了口氣,“北年,是我對不起你,還有你媽……如今,我已經沒有臉面再去地下見她……”
楚北年默然不語,慕容果輕聲的道:“二叔,今天只有阻止了寧婉靜和楚北靖的目的,我們以後才能安寧下來。”像寧婉靜和楚北靖這樣心裡偏執而瘋狂的人,平常人的是非觀在他們眼裡早已等同於廢物。他們眼裡,只有他們所想所做才是對的,而一切他們看不習慣的人和事物,都被他們列在了摧毀的名單裡。
慕容果突然想起了一個人。這個人……
她閉了閉眼,“對不起,北年,二叔,這個時候,我必須要去醫院看一下宣盈。”
她知道現在正是緊急的時候,她想要陪著楚北年打好這一場仗,可是,如果宣盈出了什麼事,她又會後悔。畢竟,是她和北年將她拉進了這一系列事情裡的,如果她因為孩子而想不開,或做出什麼傻事,她和北年會一輩子良心不安的。
楚北年拉住她的手,將她擁進懷裡。兩人都閉上了眼,爭分奪秒的享受這一刻的安寧和平靜。
只是幾秒鐘的時間,楚北年便放開了慕容果,輕聲道:“你不用擔心我們,去醫院吧。”
慕容果點頭,卻並沒有馬上離開。她走到楚青墨跟前,咬了咬唇,豁出去的道:“如果二叔介意,可以直接拒絕我。我想說的是,我能公佈二叔和楚北靖的關係嗎?”
走到這一步,如果不拿出讓人信服的說法,北年要和楚青雲鬥,兩人勢必會落得個兩敗俱傷的結果。
她希望北年接手楚氏時,楚氏並沒有因為任何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