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裝在一個錦囊中,收進袖裡。
“真可惜。“眼睛的主人勾起了微微的嘴角。
(六十七)x人就是矯情
有很多的時間,他已經相信這些都是夢了,因為他待在這個地方已經太久,久到他都懷疑起了過去發生的到底是真是假,而且在這些日子裡,他的記憶漸漸的退化,有許多事情,不應該忘的,卻是怎麼想也想不清楚,甚至包括自己是誰,直到黃少少的出現,把那些遺忘的事情,一件件的勾回來。
李柏翰躺在竹姿的床上,眼睛忽張忽合,表情驚恐不說,嘴裡還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黃少少抓住他的手,掰開了他的眼皮,赫然發現在他原本的眼白之上,有一抹幽幽的綠。
儘管沒有去通報,不過這裡是東雲國的地盤,不過是幾分鐘的時間,東雲王有邑與貝卡郡主已經帶著一隊士兵到來,貝卡挽著有邑的手,身上的華服已經換下,現在只是一件剪裁簡單的細綢紫睡袍,裡襯橙色小衣,有邑穿得還算莊重,但兩人親密的舉止卻讓所有人都會直覺懷疑他們之間有什麼風花雪月,竹姿不自主的咬了咬牙。
東雲國帶著士兵來,西雲國的也不是不會喘氣,立刻幾間房間燈全亮起,劉非直接把所有人都一併帶來,擠住包圍有邑等共八人,劉非的劍按在腰間上,隨時就要拔出,貝卡回頭朝他看了一眼,眼中卻沒有懼怕之色,還趁勢往有邑身上靠的更近了幾分,舉手投足間都充滿了女人的韻味。
“不成體統。“劉非憤憤的說了一聲,許多盯著貝卡看計程車兵,趕快收回目光,不敢再多看貝卡。所謂非禮勿視,儘管貝卡的布料實在是薄的引人遐想,色字頭上一把刀,這刀可是砍不了他們西雲國的人。
沒有指名道姓,不過明顯的就是在罵貝卡,她卻好似不在乎,還故意撩了撩袖子,露出一截白皙玉臂。
“我們東雲國的御醫怎麼半夜會在西雲國公主房間?“貝卡略有暗示的問著,好似在說李柏翰跟竹姿有什麼一般。
竹姿又急又氣,想要辯駁回應,黃少少卻已經走上前,已快要碰到貝卡鼻間的距離說道:“東雲國的醫生在東雲國的花園受到攻擊昏倒,你們來時竟然不是關心他,而是說這等風涼話,我倒是還想問問,這是怎麼回事?“
“受到攻擊?少少姑娘是不是誤會了。“貝卡退了一步,拉開了與黃少少的距離,不急不徐的說:”翰御醫本來就有頭暈的毛病,如果是臨時身上不舒服,那也沒什麼的。“
黃少少拉起嗓子。“第一,他叫李柏翰,不是什麼翰,第二,御醫自己頭痛痛得這樣?第三…如果這是常態,那你們焦焦急急的來這裡,一進來又對我們西雲國的公主說這些汙辱的話,又是什麼意思?“
劉非聽著黃少少的話,心裡暗想,這女孩子還真是夠膽識!
“李柏翰?看來又是誤會,我們東雲國的翰御醫不是這個名字的。“貝卡知道黃少少不太好應付,轉而又把話題扯在竹姿身上,”看來西雲國的事情都是少少姑娘在處理的,竹姿公主連話都說不上呢。“
實在是…這個女人說話一定要這般酸嗎?每一句都讓人討厭,現在黃少少已經不再單純的因為竹姿不喜歡貝卡所以覺得她惹人厭,而是打從心底的厭惡這個花只招展,說話處處帶刺,見縫插針的女人。
不過當下之際不是跟她吵架,黃少少情緒管理還算可以,她對竹姿點點頭,竹姿抿了抿嘴,表示接下來她處理。
“貝卡郡主,我們少少姑娘得罪您了實在不好意思…”她的目光在挽著有邑的手上掃過。忍不下這氣,冷冷補上一句:“不過我也不知道原來東雲國郡主這麼盡心盡力,都已經更衣睡下了,還撐著精神來關心。”
“你…“貝卡臉色一變,但畢竟也不是簡單人物,立刻又轉回盈盈笑臉,她指著李柏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