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貴妃當真言出必行,過幾日就遣人送來了鳳印。
花貴妃雖沒有親自前來,非晚已經可以想象……花貴妃咬牙切齒地將鳳印交給宮女的場景了。
非晚也很無奈,她只是稍稍客氣一下,眼見著花貴妃越發較真,她索性順了她的意。
直至今日,除卻花貴妃外,其餘的妃嬪並沒有來看望非晚,按照禮制應當來為非晚請安。
非晚猜是蕭衡心中有愧,特地吩咐了那些妃嬪千萬不可以打擾她。
非晚不免心底覺得嘲諷,
若是當真愧疚,又怎麼會猶豫不決?
這幾日蕭衡時常來鳳儀宮,但每次來到這裡,不到一炷香的時辰,便又因為一些事匆匆離開。
即使未說明,非晚也看出了些許端倪。
若她得寵,最坐不住的怕是那位替身了……
蕭衡沒有送走南清清,他現在處於兩難之中。
南清清這幾日製造事端引他離開,一次兩次還能是偶然,時間長了……蕭衡就恐怕發現不對勁了。
非晚並不在意南清清想要引起蕭衡注意此事,她不是依仗男人的寵愛生存,該著急的又不是她。
南清清此舉絕非長久之計,她一定會“不經意”將事情捅到非晚面前去。
雖然非晚生在帝王家,對於後宮三千早已司空見慣,但是倘若是發覺心愛之人養了個替身,還能夠對他有好臉色麼?
南清清早就摸準了蕭衡的性子,南清清在賭,賭非晚對蕭衡的愛意,讓非晚傷心之餘對蕭衡冷淡,進而她再趁虛而入。
至於非晚對蕭衡的愛意究竟有多少……
非晚將視線悠悠落到了裙邊的白團上……
那個小傢伙吐著舌頭搖著尾巴在她身邊轉圈,非晚露出慈愛的笑容,俯身摸了摸狗頭。
“平平真乖。”
她還沒有起身,身旁就多了一個人。
狗皇帝來了。
蕭衡溫聲問:“你真:()當滿級大佬拿了快穿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