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迂腐。”
“你倒是不迂腐,剛剛離別的頌詞嗓子都快說幹了。”
……
人們嬉笑著調侃幾句,也不停地朝著袁厝揮手告別。
這一次奉旨送到城門處的是太子和韋天軒,可他們卻沒有機會叮囑,因為袁厝一直都在和柳月初依依惜別。
兩個人似有說不完的話,難捨難分。
可剛開始人們看這一幕頗有肝腸寸斷,時間久了就覺得日頭曬的人發麻……
“再不走就天黑了!”韋天軒輕咳了兩聲,只能上前破壞氣氛。
柳月初瞪他一眼,也的確有些累,“每天都要一封信,我等著。”
袁厝立即點頭答應,“放心,我一定每天傳書。”傳書的鴿子都帶了二十隻。
柳月初只能揮了揮手,看著袁厝上馬車離去。
隊伍緩緩的動,啟程前行。
“第一次覺得分別是個力氣活。”柳月初也站的有一些腰痠。
“柳宜人,不妨到這邊來說話?”韋天軒十分客氣的請她去太子面前,這位正牌的主子已經被晾的快傻了。
柳月初並不想去,她一直覺得秦慕朔的眼神很邪惡。
但想一想方子卿,她還是搭著方嬤嬤和夏至的手,慢悠悠地走到秦慕朔面前。
“太子殿下。”她微微福身。
“柳宜人情況特殊,不必多禮。”如今齊霄帝都偏袒了柳家,秦慕朔可不敢太囂張。
“太子殿下親自來送,乃是袁厝的福分,可日頭已經偏了,殿下還不回宮?”她可不希望秦慕朔再生什麼事,她很想回家睡覺去。
“是母后和孤的寵妃子卿都惦記著柳宜人,讓宜人有空就到宮中坐一坐,免得獨自在家寂寞。”秦慕朔自然要打感情牌。
柳月初立即朝向皇宮的方向福了福身,“這便要多謝皇后娘娘掛念,子卿掛念,只是最近身子不佳,不便到宮中折騰,養得舒服些就去請安。”
“孤看你這狀態倒是挺好……”
“嘔!”
柳月初噁心了一聲,連忙捂住嘴奔去一旁。
夏至早已準備好了圍氈,柳月初作嘔時抬起來折騰。
秦慕朔頗感無趣,剛剛和袁厝惜別時不吐,跟他說上兩句就想吐?
他本還想說一說柳家馬場中的馬,他想選幾匹坐騎。
若只是一匹,還可以讓裴淳舍臉去牽,可他想要十匹八匹……
“算了,回頭再說。”他只能宣佈打道回府,回宮去向齊霄帝回稟。
柳月初躲在圍氈裡鬼鬼祟祟,“走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