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北區走去。
目中精閃一閃,臉色嚴肅幾分,再不見方才的登徒子樣。賺其他賭客的錢,沒意思。
拿了哥的,百倍還來!
佔地面積比南區小了許多的北區,人氣相比南區而言同樣差了許多。
總數為二十的賭桌前基本上只有一位身著賭場統一服色的工作人員百無聊賴地靜侯著。只有三張賭桌前分別有一位估計錢多的沒地方去,愛好挑戰高難度的賭客和工作人員在對賭。
來這裡的賭徒大多是為求財,而只要腦子沒被燒壞的賭徒心裡都清楚,相比普通賭徒而言,從賭場工作人員手中掙錢明顯要難上許多,畢竟那些工作人員都是久歷沙場的百戰高手。
誰也不想充冤大頭,當散財童子不是。
除非每天晚上高峰期時南區人滿,才會有心癢難忍、心存僥倖的賭徒到北區撞撞運氣。
算起來,賭場方面這樣設定也算是生財有道。
一天二十四小時中,北區有賭徒光顧的時間只佔了四分之一。
可是這四分之一的時間中,賭場方面在嘉賓區的收入卻比其他時間段高了五倍!
當初,想出這個點子的,便是劉馨雨的大哥劉洪。
他在統計了嘉賓區的平均客流量之後,貌似很不明智地撤掉了部分賭桌,使嘉賓區提供的座位供不應求。然後將整個嘉賓區分隔成南北兩區。北區一律由賭場方面派人坐鎮。
其意不言而明,手法令人叫絕。
黑虎盟得到這個賭場的經營權後,一直沿用至今。
周良三人往北區走去,惹得無所事事的十幾個工作人員盡將注意力轉移到他們身上。在這個時間段,在南區尚餘許多空位的情況下還往北區走的,只有三個可能。
一,錢多,人傻。擺明就為了輸錢,回去後襬出一幅老子不差錢的囂張模樣四處跟人炫耀,他敢在天豪博彩中心跟裡面的工作人員對賭,以滿足高人一等的優越感的那種。之前的三位便是這一型別。
二,為了磨練賭技來交學費的。這種賭徒大多是看多了諸如《賭神》之類的電影,又有一定的經濟條件,特意來找高手切磋以求精進賭術的。
三,變相砸場子的。通常是競爭對手花錢僱來的。
諸多工作人員心中紛紛在猜測著,這三個人會是哪一種。
“良哥,我們挑哪張桌子?”望了望這多空著的賭桌,錢佳義積極請示。一行三人,自然是以周良為主。
“就最近的那張吧。”周良很是無所謂。只要贏的錢,是天豪的就行。跟誰賭,在哪賭,他是懶得挑的。既然這樣,那就少走兩步嘍。
這張賭桌坐鎮的是一個三十上下,面相白淨,身材均稱的男人。賭場統一著裝的黑西服白襯衫紅領結讓他看起來更加斯文內涵了幾分。
眼見周良向他走來,眼中便閃起了驚喜之意。
早在第一眼遠遠地看到劉馨雨時,他便極為驚豔。雖說,賭場之中美女雲集,每一位兔MM擺在女人群中都是一時之選,堪稱極品。只要他願意,未必不能一親芳澤,或許還能打個七折。
可是,這位客人的女伴明顯不同於那些有錢就能上,多金就敢陪的兔MM們。
區別在於,氣質!
劉馨雨身上,有一種令他夢寐以求、意亂神迷的含蓄和知性。
“尊貴的客人,請問你們想玩什麼?”眼見周良他們走近,工作人員謙謙一禮,獻上無可挑剔、極其職業地標準微笑。眼神有點漂,往劉馨雨的方向漂,卻掩飾的很好,沒有人能發現。
“梭哈!”未等周良表態,錢佳義便爭搶著答道。他以為,周良就擅長這個。
周良無可無不可地瞟了錢佳義一眼,從容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