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僥倖心理。
當斷不斷、首鼠兩端!
以虛實之計擊之,必亂其心,退而求穩。
周良的底牌是什麼,再無意義。
果然……
風騷*女子緊抿起紅豔豔的唇,眼神一陣閃爍。
過得幾秒,面上浮起十分不甘,展顏強笑,無力地吐出幾個字:“好吧,小哥你贏了……”
周良眉梢一跳,已是喜笑顏開。
夾起自己的底牌對著風騷*女子無限得意地揚了揚,“哈!美麗的女士,沒人告訴過你,男人的話,永遠不能輕信嘛?”
赫然是張梅花2!
“你……”
風騷*女子指著周良,一陣氣結。
望著斜叨著煙,歪著腦袋點火的周良,劉馨雨突然感覺一陣迷茫。
“我真的可以幫助一個心理學造詣遠勝於我的人,刻服他的暴力傾向嘛?”
憑藉“讀心術”的犀利,關鍵時刻每每發揮奇效,贏足十萬登上嘉賓區對周良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隨著劉馨雨臉上的震驚之情漸濃,錢佳義臉上的欽佩之意漸盛,周良面前的籌碼也越疊越高。
一個小時後,與周良對賭的對手已換過兩位。被換下來的,自然是輸個精光灰溜溜地敗退了。
嗯,想要得些分紅而甜膩膩地粘上來的兔女郎也被劉馨雨用殺人的眼神給唬退五位。
這時……
“梭啦!”
周良囂張地將眼前的籌碼全部往前一推,斜眼往錢佳義處一瞟,人便心領神會。
“良哥威武!”
錢佳義諂媚地讚道。誠惶誠恐地彎下腰湊到周良面前,小心翼翼地塞了一根菸在他嘴裡,再畢恭畢敬地幫他點上。
這位爺可是能下金蛋的雞啊!落金子的搖錢樹啊!自然要好生供著……
周良眯起眼,十分享受地吸了一口,抬起脖子往上吐了三個連環菸圈,等待著三個對手的結果。想著:這時侯要是馨雨再親呢地貼過來,摟著哥的脖子獻上一個激情香吻就更完美了。
周良的牌面是兩個對子,AA、KK。
三位對手皆是陰晴不定著臉,不時地掀起自家門前的底牌瞅上一眼,再瞟一下其他對手們,顯然俱都難以決擇。他們的牌面從周良左手側起,分別三條,順子,同花。
“唉!”對面的那個絡腮嘆了口氣,將門前的紙牌給蓋上,表示放棄。牌面上,三家都存在比他大的可能。集體偷雞的機率太小,沒什麼好堅持的。
捏著三條的那個老女人沉思了半天,終於一咬牙,將面前的籌碼狠狠往前一推,說了句:“我就不信你也是三條帶對。”話中的意思,明白的表明了她手中的牌就是富爾豪斯。
見老女人如此果決,最後那個戴著厚厚鏡片學生模樣的少年哪還不知道她手中是什麼牌,心知自己的一幅同花已經無所作為,只好悻然放棄。
周良遺憾地搖了搖頭:“可惜只有一家跟上啊。不過,貌似贏了這把後,足夠我再上一層樓了。”
輕輕一掀,梅花K。同是富爾豪斯,不過大過老女人手中的這幅三條九帶對八。
老女人的臉色瞬間慘白,一連三次被周良偷雞成功,所以她認定周良必在唬她。
想不到這次卻是真的……
“不好意思啊,各位!我要去樓上的嘉賓區玩大點的。失賠了,莫怪。”周良毫無誠意地和三位賭友打了個招呼,轉頭牛B哄哄地對身側的錢佳義說:“牲口,拎上這些籌碼,我們上樓去。”
錢佳義一臉與有榮焉的興奮,將桌上的堆得老高的一疊籌碼掃到賭場提供的敞口塑膠袋中,得意地嚷嚷著:“一切聽從你的指示,良哥。”
收拾好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