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問道:“鳳妹,你
知道了這事?天啊!這大雄寶殿為什麼沒有地縫啊?……”
公孫鳳姑娘遂也不再相勸於他,只是說道:“那晚在‘淨心庵’的事,我是當時的日擊
者,我知道你是受了誘惑,受了藥力的制,和受了一幕騙局,因此,你用不著受良心的譴責,
也用不著對金燕她們感到慚愧,按當時事情的發展,可以說,你是無辜的。”
黃小龍不信地說道:“那簡直是不可能啊!她……她……她已付出了處女的貞操,怎麼
會假?又怎麼假得了啊?”
他口中的她,自然是指鄺飛燕。
公孫鳳道:“如果那一晚不是我親眼目擊,小龍哥,那你就要抱恨終生了,但是,你能
肯定那斑斑桃紅,就是你犯罪的證據嗎?”
她說到此處,臉上也不禁泛起一片羞紅。
因為,這事關係太大了,如要是再不直言無諱,那很可能鑄成了游龍子一家的悲劇。
游龍子黃小龍喃喃自語道:“那是我親眼目睹的,難道還會有假?”
“然則,你能確切記得,曾經對那鄺家丫頭施過強暴?”她竟是毫不放鬆。
黃小龍回憶道:“當時,我好象喝多了……”
公孫鳳不待他說下去,介面問道:“因為,你身上有著濃厚的酒味,便如此疑惑自己是
麼?”
“對!”黃小龍道;“其實,這跟我平時喝醉酒了的感覺,似乎並不相同。”
公孫鳳道:“那就是了。我再問你,當夜你在‘淨心庵’可曾用過酒菜?”
黃小龍道:“好象沒有!……”
“什麼好象!”公孫鳳介面道:“你根本沒有哩,要有,也只是一杯香茗,而那酒氣,
是天亮時再灑上去的。”
黃小龍這時才記憶起來,公孫鳳說得不錯,他只是飲用了一杯香茗而已,不覺奇怪道:
“難道那杯茶有鬼?……”
公孫鳳道:“你現在才疑惑,真是君子可欺!”
她一頓之後,接著又道:“當她給你斟茶時,便在杯子裡面放了些足以亂性的迷魂藥物,
所以你一入‘淨心庵’,便在她陰謀佈置之內。”
游龍子黃小龍逐事記起了當時的尷尬情況,他雖是結過婚的男子,然在一位少女面前,
也是臉紅。
兩人沉默了一會,公孫鳳復又說道:“—個被藥物亂性的人,其行動,他自己是不能負
責的,因此,你勿須為此不安!”
游龍子黃小龍頭略抬起,雙眸中竟是滿眶感激。
公孫鳳卻於此時嘆道:“飛燕那丫頭,可也夠厲害的,以她愛你之深,居然在緊要關頭
能自我控制情感的泛濫,而點了你的昏穴,不能不令人佩服……”言外之意,如換自己,未
必能辦到。
游龍子黃小龍嘴角微動,似欲有言,但公孫鳳卻搖手阻止了。繼續說道:“雖然,她此
舉另有陰謀,若非她臨危不亂,必然前功盡棄,這證明她確有足夠的自制力,如是男人,她
將必然是個一代梟雄而無折扣……”
游龍子黃小龍自怨自艾地道:“我真蠢!蠢得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鳳姑娘卻不以為然,說道:“這就是英雄豪傑,與大奸大惡迥異之處。”
游龍子黃小龍不安地說道:“鳳妹,這是諛詞,我可承擔不起。”
公孫鳳道:“我不是說你,我是在說飛燕那丫頭,她不但能用理智制服情感,其設謀的
精秘,當真令人叫絕。
她竟在你清醒之前,用紅色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