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領著一眾衙役，滿含熱淚的注視下，張小凡領著田靈兒離開縣府大門，手裡還提著一個錢袋，裡面裝滿了銀子。

仙門弟子通常並不看重錢財，但這並不代表他們不缺。

比如張小凡，他之前來這裡時就是身無分文。

來到繁華的小吃街道，張小凡很快付錢，將一根糖葫蘆遞給了一旁，眼睛亮閃閃的師姐。

“哇，師弟你對我真是太好了！”

田靈兒雙眼亮晶晶，閃閃的，一臉開心的拍手叫道：“師姐，以後有好吃的也給你。”

張小凡下意識的詢問：“上牛奶和下牛奶的也可以嗎？”

“當然可以啊！”

田靈兒一臉呆萌的吃著糖葫蘆，並沒有覺得有適合不妥，呆呆的眨了眨眼，歪著頭看著張小凡傻傻的問道：“嗯？師弟，牛奶也分上和下嗎？”

“還是分的。”

“那你是不是特別愛喝牛奶啊？”

張小凡怔了一下，看著吃著糖葫蘆，小嘴鼓鼓的，像個小倉鼠的田靈兒：“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你臉上還有衣服上，都有喝牛奶的痕跡啊，都滴下來幹了，你看。”

田靈兒伸出小手指了指張小凡的嘴角，然後又指了指他的衣領，無一例外，無論是臉上還是衣領，都有白痕。

“額……”

張小凡快速的一擦嘴角，正色道：“師姐，你不要在意這些不重要的細節，我看我們現在還是趕緊回師門，彙報情況，以免讓師傅師孃擔心！”

……

王府此刻這裡寂靜萬分，因為之前發生的鬼怪之事在，沒有任何百姓敢靠近此處，同樣的，這裡的怨靈也早已被清除。

在張小凡帶師姐離開丹州城後的不久，一名黑袍人悄然出現在此處，看著如今已經空無一鬼的王宅，咬牙切齒：“誰，是誰壞了本座好事？！”

陰厲的吼聲從嘴中傳出，黑袍人微微弓著腰，渾身顫抖，怒火燃燒到了極致，好半晌後這才平靜下來，“可惜了，玉水靈體可不好找，這次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練成怨靈，才幾天沒來，居然……”

“真是可恨！”

“不行，此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本座倒是要看看究竟是哪家仙門的弟子，竟敢來壞本座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