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龍過脈術可使白骨生肉,死人復活,並且無絲毫副作用,故他真的是一籌莫展。砰——,插入膻中穴的那根金針被炸得粉碎,而另兩根金針也被彈了出來。 壞了,風捂忙伸手一探林楠的鼻子。“天啦,沒氣了。”頓時風捂子全身一陣急速的收縮,如披冰雪,“怎麼辦,怎麼辦?”風捂子急得直搓手,一個勁兒走來走去。“怎麼才扎三針就扎死了呢。。。。。。”風捂子趕緊捂住嘴巴,悄悄地開門向四周看了看:沒人。 “閃吧!”風捂子逃得飛快,連門都忘了關啦。 水梨月前來探望林楠,見門是開著的,很是疑惑,“有人嗎?有人嗎?”水梨月喊了兩聲,不見有人回應,“扶傷堂的人怎能這樣對待林楠,連一個服侍的人都沒有,太過分了。”水梨月憤憤不平。 “林楠,我來看你了,你。。。。”水梨月一看,魂飛魄散,眼前的林楠臉皮慘白,手足冰涼,瞳孔隱隱有放大的超勢。水梨月戰戰挽挽地伸手一摸林楠的鼻子,“天拉,沒氣了!” “來人啦,來人啦!”水梨月焦急地大喊,呼啦拉,一大群人跑了過來,風捂子是最後一個到的。 “怎麼了?”許多人紛紛問。 “你們看,你們看呀,林,林楠怎麼了?” 許多人紛紛把了下林楠的脈,一觸之下,心涼如水,立即放開,風捂子也假意號了號脈,然後翻了翻林楠的眼睛,搖著頭說:“恕我直言,已回天乏術了。” “不可能,不可能,林楠剛才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死了呢?風長老,你說呀,你說呀。”水梨月拉著風捂子的衣袖搖個不停。 風捂子老臉一紅,乾咳了兩聲,說:“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老朽也沒有辦法啊。慚愧,慚愧啊,老朽實在是辜負了落霞山第一國手這個稱號。”說完風捂子竟然擠出了兩滴老淚。 眾人於心有慼慼焉,忙安慰道:“風長老,你也不用自責了,這不是你的錯。” “是呀,我們都有責任。”。。。。。。 出了這等事,早有人稟報青陽真人了。“什麼?”青陽真人失手打翻一茶杯,“怎麼會這樣呢?”他喃喃自語,問自己抑或他人,“走,看看去!”說完光芒一閃,就到了扶傷堂。 “風長老,怎麼回事?”青陽真人怒氣衝衝,畢竟人命關天,尤其這件事也牽涉到了自己。 “唉!”風捂子長嘆一口氣,“都怪老朽,去查什麼典籍,不然就不會發生這等事了。” 青陽真人運功一探,皺眉蹙眼,奇怪之極,過了良久,才緩緩地說:“心跳尚在,只是極為緩慢,而且丹田與眉心生機盎然,他並沒有死。” 聽說林楠沒有死,水梨月連忙收住了淚,不解地問:“長老,為什麼林楠沒氣息呢?” 大家也是面面相覷,雖說佛道巫魔各有法門可使自己屏息如冬蛇,但前提是自己必須有真元,現在林楠體內亂成一團糟,真元糾在一起,全板結了。 “這樣的例子從未有過,老朽實在無能為力了。”風捂子尷尬地說。 “風長老,你不行還有誰行呢?” “不,不,不!”風捂子連忙推卻,儘管風捂子非常想研究林楠,可剛才那三針可把他的魂全扎掉了,這一次無論如何也得拒絕,畢竟他還捨不得死,還想多活幾年呢。 “風長老,人就交給你了,你就死馬當活馬醫吧。”青陽真人用命令的語氣對風捂子說。 “是呀,是呀,你就別推辭了。”眾人也紛紛勸說。 “首先宣告,若出了什麼意外,與老朽無關。”風捂子心中不免有些活動,卻又害怕扛負責任,忙如是說。 “都說死馬當活馬醫,又怎會怪你呢,你只管放心好了。”青陽真人當場表了態。 有青陽真人這句話,風捂子眉花眼笑。“呵呵,病人需要靜養,大家今天就到這裡吧,以後再來啊。”風捂子委婉地下逐客令,眾人紛紛告辭,唯有水梨月一動不動。 “呵呵,小姑娘,你也走吧。” “風長老,我可不可以留下來?”水梨月用祈求的眼光看著他。 “不行!”風捂子心虛得厲害,忙斷然拒絕,“走吧,走吧,下次再來,別打擾病人休息,這樣對病人極為不利。” 水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