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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糞叉平頭靠不了前。獵槍就指頭上了。農民傻了,一動不敢動,眼睜睜看著挖掘機在自家屋後挖溝下管。有村民打110,草,直到他們施工完畢,人都走了警察才來。黑啊。”

我嘆了口氣,陷入了沉思。

哥們見我心事重重面無表情的一聲不吭,就識趣的站起來,道:兄弟,我走了,有空請你喝酒。”

我應了。

其後一連幾天,我下班後就到皇宮酒店附近那觀察,當然是戴眼鏡芨拖鞋一副邋遢的休閒的樣子。

大約一個星期裡,獨眼在皇宮出現四次,每次多是晚上7點多坐車到這裡,身後跟著倆平頭,很壯實的那種,晚上幾點離開就不知道了,有次我曾經覓到11點,還沒見他下來。

踩好點後(靠,怎麼像做賊?)我開始準備了,把平常不玩的三截棍拿出來仔細檢查一遍,這傢什是以前在車間幹維修時做的,每節25公分,不鏽鋼管,裡面灌慢鐵砂兩頭焊死,中間各倆個鐵環連線,我試過它的威力,舞起來刀具一類的殺人傢伙一碰就飛,兩米以內別在我面前得瑟。

我打電話告訴師弟若有時間這兩天晚上就準備行動。

師弟早就等不及了,一接我電話,激動的連嚷:“哥,你就是弄粘湖,弄個小獨眼還這麼費勁啊,直接上去把他摁倒拿錢完事。”

我沒反駁。師弟還是楞小子脾氣,我老大我怕誰的那種。

那天,可能是星期天吧,反正白天在家睡覺來,下午師弟早早過來了,穿一件短袖體恤,一條迷彩褲,卻腳蹬一雙軍靴,有點不倫不類,師弟說穿這個紮實。又從腰裡摸出一把電視裡常見的軍用匕首。

我皺了下眉:“別拿那個,真出了事就是罪證啊。”

師弟嘿嘿一笑:“不真用,嚇唬而已。”

於是我們商量了分工和一些步驟。然後在路邊的小攤位草草吃了點,就來到了皇宮,那時大約六點多吧。附近人還很多,正是夏末秋初。別在腰裡的三截棍感覺很不得勁。

我依然戴著副平鏡,假裝手無縛雞的呆書生樣,師弟在我後面大約十幾步坐在路沿石上在點一隻煙,其實他不抽菸。

天漸漸黑了,街上亮起了燈,人還那樣嘈雜,這時一輛黑轎子駛進了我的視線,牌子正是獨眼那個。我轉過身去假裝往後走,避到一棵小樹後回頭瞄了一眼,獨眼下車後大搖大擺地上了樓,後面倆馬仔則張望了下也跟著進去了。

這時師弟湊過來問:“哥,行動?”

我搖了搖頭:“不急,半小時後再做吧,現在他們人還不齊,若咱早做了,走了,後面來的人就會不服,充大蝦趕殺咱,不留後患。”

師弟點了點頭。

說實話,當時心情很複雜,既激動又擔心,點菸的手都有點微顫。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師弟聊著,眼卻無時不瞄向酒店大門,在此期間酒店裡進進出出的人不少,但幾乎沒發現有痞子摸樣的人亮相,看看錶八點多了,我踩滅菸頭,轉身對師弟小聲道:“做吧?”

“好,”他應一聲就要往裡闖。

我一把攔住他:“別衝動,一切看情況。”

師弟點點頭。

我倆大踏步進了酒店大門,服務生很客氣地招呼,我說三樓朋友在。然後輕步穿過大堂上了樓梯 。師弟落在後面約幾步遠。拐角到了三層走廊,還擔心找不到獨眼所在的房間,竟遠遠看見獨眼的一個馬仔站在一個門口跟一女服務員調笑。

這就是了,我過去對小姑娘說:“下面找你。”

那服務員趕緊走了,馬仔乜了我一眼,蠻橫的問:“你那的?”

我忙堆起笑臉:“曲老闆找我打牌。”

馬仔疑惑的上下打量了我一邊:“你等下。”說著就去推門。就在他轉身一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