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放輕鬆了,搖搖頭,“回去看看。”
徐入斐有點好奇,但話題更迭速度太快,他馬上忘記問。
顧嘉柔明早還要上班,回去之後早早洗漱進了房間。
徐入斐還不怎麼困。
他們在新巷和蕭箏他們吃了一頓飯,晚些時候就坐飛機,飛過來。
他以為是顧頃想和妹妹敘敘舊,畢竟兩人好久不見,結果還是為了慶祝他拿獎,徐入斐忍俊不禁。
顧頃這幾年拿獎拿到手軟,新巷的那間書房根本擺不開,竟然會在意他這麼一個小小的獎項。
他先去洗澡,洗完回房間,看到顧頃在臥室的收納箱裡翻什麼東西。
走近一看。
那抹扎眼的藍讓人移不開眼。
“哥,你跟我實話,你是有什麼舊物收藏癖?”
怎麼會不眼熟,那不就是在劇組時的藍色水盆嗎……顧頃竟然把它帶到曙城來了。
現在,它端端正正擺在那裡,有一種錯亂的滑稽感。
天哪,一個盆,那麼大……不管是郵寄還是親自帶過來,徐入斐簡直沒辦法想象。
他又想笑了,心裡發酸。
顧頃抬起手撫摸徐入斐的臉龐,“因為當時我很害怕,如果你始終拒絕我……我想給自己留下點念想。”
“那也不該是這種東西吧,況且還是你自己買的……這又是什麼?”
徐入斐將裡面一個黑色的長方小盒拿出來,“我能開啟看嗎?”
他嘴上說著,手已經開啟。
盒子裡面,一根菸花棒安然躺在其中。
徐入斐的眼睫顫了下,抬起頭尋求顧頃的答案。
“這也是你給我的,不記得了?”說著,顧頃吻了吻他的眼睛。
“……記得。”
當然記得。
那天晚上,他和劇組的工作人員許緣,希望電影大賣,最好能衝進院線。
現在真的實現了。
仙女棒是他給顧頃的。
顧頃居然把它收起來了。
“我們把它放了吧。”徐入斐說。
“現在?”
“是啊,等到點燃了你可以許願。”徐入斐說,“我當時不是……拒絕了你嘛,這次只要你許願,無論什麼都能實現。”
“真的?”
徐入斐眨眼,“真的啊,我說了算。”
於是他們又出屋,換上外套和鞋,顧嘉柔聽到動靜,好奇地把腦袋探出來。
顧嘉柔:“這麼晚你們要去哪裡?”
顧頃揚了揚手裡唯一的一根仙女棒,“去放煙花。”
顧嘉柔的表情一定很無語。
兩個人都比她的年紀大,還做這麼幼稚的事。
打火機燃出火光的那一刻,徐入斐也笑起來,說:“這樣確實有點傻。”
顧頃笑而不語。
他的手包裹著徐入斐,將眼前那小小一根的仙女棒點著……點著……點不著。
試了幾次,都沒能點燃。
“可能受潮了。”顧頃說,“要去再買嗎?”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哪裡有賣煙花?”徐入斐說。
“那……回去?”顧頃嘴上這麼說,一把將徐入斐擁進自己懷裡。
這一刻,沒有鏡頭、沒有圍觀者。
世界安靜地好像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徐入斐在他懷裡抬起腦袋。
月色下,那雙眼眸亮得驚人。
“沒有煙花也沒關係,你來向我許願吧。”
顧頃目光深深看著他。
徐入斐見對方遲遲不說話,手下輕輕搖晃起對方的手臂,“還是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