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蕭景山還是不敢確定,可剛剛那兩人說的話,就好像是把他的一切都看透了一般。
其實,他根本就不知道,就他那點小算計,放在一般人那裡或許還有那麼一點點可取之處,但是放在這幫大明新貴們的身上,簡直就是個小兒科,他們的父輩從戰場走下來的,一路走到今天什麼爾虞我詐的事情沒見過,他們這些二代們,耳濡目染的陰謀詭計更是多不勝數。
這就是認知的區別,他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可是在真正的大人物面前,連個屁的算不上。
一瘸一拐的走出衚衕,捋著牆根往家裡走,到家之後直接去了自己父親那裡。
蕭淵琅看著被打的狼狽不堪的兒子,頓時怒從心頭起:“誰,誰敢打我兒子,真是不把我們蕭家放在眼裡。”
“牧驍霆和唐沐淵。”蕭景山看著氣急敗壞的自己老爹,有點感動的同時,更多的是無奈。
“安國公和定國公?”蕭淵琅想確定一下。
“確切的說是未來的。”蕭景山說道:“他們走的時候,還告訴我,收起我的小心思,這一次是動手,下一次就未必是了,可能讓我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他們怎麼可能知道?”蕭淵琅疑惑的問道。
“你以為所有人都和你們一樣傻嗎?”就在這個時候,蕭浠洛走了過來,他也是從管家那裡聽說了,蕭景山被人給揍了的事,他聯想到之前路嘉卉和他說的那些話,她差不多就想明白了這裡面的事了。
“我是你二叔,你就是這麼和你二叔說話的嗎?”蕭淵琅看向走進來的蕭浠洛。
“同樣是二叔,為什麼我的二叔就只能幹出這麼不靠譜的事情呢?”蕭浠洛嗤笑一聲:“而別人的二叔,卻能給他的侄子打下一個大大的天下。”
蕭淵琅明白了,他口中的那位二叔,就是當朝大將軍路朝歌,他可是所有二叔的噩夢。
“我不求你們能幫我什麼,至少別給我添麻煩啊!”蕭浠洛繼續說道:“可是,自從我接掌蕭家之後,你們就在背後小動作不斷,我以為你們會適可而止,可是你們卻變本加厲,我看在都是一家人的份上,我不和你們計較,可是你以為所有人都不會和你們計較嗎?”
“剛剛你說打你的人是誰?”蕭浠洛扭頭看向蕭景山問道。
“誰打的我,與你何干?”蕭景山冷哼道。
“你是真的不知道好歹啊!”蕭浠洛說道:“既然你什麼都不願意說,那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好了,若是出了門在被人揍了,可別回來找你爹訴苦,我們蕭家也不會為你出頭的,你都是自找的。”
“順便提醒你們一句。”蕭浠洛繼續說道:“雲錦鋪子的銀子該送回去就送回去,那個掌櫃的和你見面的事,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蕭浠洛怎麼知道的?
因為李存寧想讓她知道,就這麼簡單,當一個太子要介入到一個家族的爭端的時候,你就知道什麼才叫碾壓局。
“三天時間,見到銀子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蕭浠洛繼續說道:“若是,三天之後我沒見到銀子,那後果是什麼,你可以自己想一想,二叔,體面些。”
“你說什麼,我不知道。”蕭淵琅斷定蕭浠洛沒有證據。
“我知道,你覺得我手裡沒有證據。”蕭浠洛笑著說道:“機會我給你了,三天之後我們見分曉。”
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蕭浠洛離開後,父子倆心裡都在打鼓,今天發生的事實在是太突然,他們心裡都開始沒底了。
而此時的東宮書房,牧驍霆和唐沐淵兩人站在李存寧面前,李存寧看著兩個人就笑了。
“打就打了唄!”李存寧笑著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事,他敢說那樣的話,別說是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