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山的主人不住在這裡,住在綏陽,原來是做生意的,現在生意收了,準備到遵義府去,連這一百畝田也是他家的,每年只是來收收租谷,平常是不來的,四周的荒山坡他才懶得管。”
管上可:“你們老闆姓什麼?好不好找?”
村民:“姓官,當官的官,這個地方就叫官家灣,他在綏陽住了十幾二十年,可能好找啊!”
管上學:“你知道這九個山堡有多少畝嗎?”
村民:“具體的說不清楚,四五千畝怕是有的。這個地方周圍都是大山,冬天冷風吹不進來,一點都不冷,夏天周圍都是樹林,涼風悠悠的,就是離外面遠一點,到縣城都有五六十里。”
管上可:“謝謝你,大哥,我們只是問問個。”
管上可帶著羅三山回來給管代朋說了官家灣的事,管代朋說道:“這是個機會,我想這樣辦,先叫上學去摸一下,那些人不清楚這時土地價錢,你告訴上學只想買他的水田,順便提一下山堡的事,表示並不想買,他實在想脫手,就叫他隨便作點價給你算了。這就可能以很少的銀子得到這九個山堡。如果成功,就算我們自己的,他龍家哪曉得我們得了官家灣,以後龍會長問起來就說早就買的了。”
第二天一早,管上可帶著銀兩與羅三山一道進城了,進城以後便讓羅三山回上坪村了。
中午午飯時上可與上學談到買田的事。
管上可:“二弟,今後四家人都回到上坪村的話,有十幾個人,目前只有十幾畝水田,搭的穀子肯定不夠吃,所以想買點水田,官家灣有個姓官的有一百畝田想賣,但老闆住在城裡面,二弟你認得的人多,給打聽一下。”
管上學:“正好有個姓官的病人下午要來看病,都姓官,看是不是他?至少他可能知道,大哥你就在屋裡等著。”
午飯後,管上可將管上學叫到樓上詳細的講了官家灣的地的問題,特別強調如果能低價將九個山頭拿到手的話,以後幾個娃兒就有地種了,讓他想法促成這件事,這事是不好讓龍家知道的。”
管上學:“行,我知道怎麼辦。”
果然午飯不久,那姓官的病人來了,一進門就說:“管郎中,你真不愧神醫,兩付藥我的病就好得差不多了。”
管上學:“過獎了,神醫之稱不敢當,這付藥下去,你就完全好了,我先摸摸脈。”
官姓病人伸出手來放在藥枕上,管上學開始切脈。邊切邊說:“官大哥,在綏陽城做什麼生意啊?”
官大哥:“我原來做綢緞生意,這裡是個窮山溝,買綢緞的人少,生意一直不好,想轉到遵義府去,正好有個商界朋友為我在遵義大街上找到個鋪面,還帶院子,所以已收了生意,只是還有些餘留的事尚未處理,待處理完後就好搬了。”
管上學:“官大哥,什麼事?難處理嗎?我能不能幫得上忙。”
官大哥:“主要是山裡頭還有些地要處理。你是郎中,你又不買地。”
管上學:“官大哥,恰恰相反,我正可以幫得上忙,我雖然不種莊稼,但我大哥卻在山裡種莊稼,由於人口增加想買些水田,正來跟我商量這件事,官大哥,你有水田嗎?”
官大哥:“就是有百來畝水田要賣。”
管上學:“我大哥正好在這裡,你跟他談談如何?”
官大哥:“可以呀!”
管上學:“我帶官大哥去內院見我大哥。”
官大哥隨管上學進得內院,管上學說道:“大哥,官大哥來了!”
管上可迎了出來拱手道:
“官大哥請屋裡坐,看茶。”
管上學:“官大哥,你們屋裡談,我去給你開方拿藥。”
管上可與官大哥坐定,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