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並子綱說,就不多陪您了,等談完了正事,再帶姐夫和子綱過來給您請安。”
老太夫人自是知道他要跟晉王趙天朗談的正事是什麼,忙道:“那你快去。”頓了一頓,又叮囑,“若是談完了事,中午記跟請王爺和世子過來我這裡吃飯。”
傅城恆點點頭,分別給老太夫人和太夫人行了禮,又看了孔琉玥一眼,見她微微衝自己點了下頭後,方眸底含笑的轉身大步去了。
餘下眾人又陪著老太夫人說笑了一回,方各自散了。
孔琉玥回到蕪香院,眾管事媽媽已經等著了。因著明兒要吃團圓飯之事,今日要安排的事無疑比往常多了許多,故而一直忙到午時,她才將一切都安排停妥。
面露瘦色的被珊瑚瓔珞幾個簇擁著回至宴息處,孔琉玥接過謝嬤嬤遞上的茶喝了一口,才向一旁的梁媽媽道:“使個人去外書房問問,侯爺與王爺世子可談完正事了?看席面是送去樂安居,還是送去外書房。”
大戰在即,晉王於公來講是執掌戶部內務府之人,大泰名副其逼的“財神爺”,籌備軍餉糧草的事只能落到他頭上;於私來講是傅城恆的姐夫和親人,親自為小舅子保駕護航相信也是他樂意做的事,自然與傅城恆有很多話要說。而趙天朗則是傅城恆的死黨,傅城恆在這世上最為信任的人之一,彼此之間自然也有許多話要說,想必一時半會兒間他門且說不完。偏生老太夫人之前又發了話,讓他們中午過去吃飯,作為主持中饋的當家主母,她自然要事先問清楚。
“是,夫人。”梁媽媽答應一聲,自吩咐小丫鬟去了。
小丫鬟很快便去而復返,行禮後稟道:“侯爺請夫人命人將席面送至外書房,另外請夫人再使人去老太夫人那裡說一聲。”
孔琉玥打發了小丫鬟,命人準備了席面送去外書房,自己則和初華潔華一道用了午飯,然後消了一會兒食,便躺到床上歇起中覺來。拜某個不要臉的男人晨間那一通胡鬧所賜,她今兒個一上午都只覺困得慌,若非硬撐著,早不知道睡過去多少回了!
迷迷糊糊中,孔琉玥感覺到有人在模自己的臉。
手上有薄薄的繭,讓她覺跟微微的刺痛,卻又覺跟無比的安心。
她立刻清醒過來。
果然就見傅城恆正坐在床邊,含笑望著她,一見她睜開眼睛,就笑問道:“吵醒你了?”
孔琉玥撐著身子坐起來,“什麼時辰了?對了,姐夫和世子呢?他們都走了嗎?祖母知道嗎?”因是剛睡醒,她的頭髮有些蓬亂,衣襟也有些凌亂,這一動便不免露出了幾分風月,別有一番幅懶的風情。
傅城恆眯了眯眼,雙眸一下子變跟暗沉起來,一邊回答她的問題:“申初了。姐夫和天朗還有要事,已先行離開了,託我代他們給祖母請安。”一邊已不老實的將大手撫上了她的頸項,且還有下滑的趨勢。
孔琉玥哭笑不得,就是憋得再狠,也不能像現在這樣,隨時隨地的……發情罷?因一把拍開他不老實的手,嗔道:“你就不能有正經的時候?還不快出去呢,我要起身了,讓丫頭們瞧見,成什麼樣子!”
“叫丫頭們做什麼,有我伺候你不就可以了?”傅城恆挑了挑眉,不老實的大手再次動作起來,這回的目標直指衣襟內。
饒是孔琉玥左躲右閃,終究未能逃脫某人的“魔掌”,被壓著又是親又是摸的折騰了好一會兒,一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自作自受的某人逼在受不了了,飛快去了淨房衝冷水澡之後,孔琉玥才終於得了起床的機會。
看著鏡中自彼白裡透紅的臉蛋兒,再想起方才傅城恆艱難的隱忍,孔琉玥忍不住抿嘴偷笑起來,她真希望時光能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傅城恆洗完冷水澡出來,看見的就是孔琉玥對鏡托腮抿唇而笑的動人畫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