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服,頭帶軍帽,體格強壯的年輕軍人踏步而來出現在眾人的眼裡頭,而這時候剛才踏步的教官們突然一停,不知道從哪裡傳來餓了一聲命令:“跑步,走!”
命令一落,教官們當即小跑起來,不時喊著“一二一二”的口號,隨著教官們輕輕的一跑,眾人當即眼前一亮,只見一塊小小方塊緩緩移動,細心留意可以發覺眾人腳步整齊劃一,雙腳一抬一起盡皆一致,任憑大家多麼細心的觀察一下子竟然找不到任何的破綻,實在令到大家眼前一亮。
場中不乏家中有財有勢之人,自然知道軍校做教官的軍人莫過於三類,要麼就是從一些小部隊當中抽調過來的,這一些人大多都不是一些身居要職的人,到軍校做教官可以說是帶薪兼職,收個雙糧而已;而另一類就是在校軍人,所謂的在校軍人就是退伍軍人在參軍兩年以後便參加考試,然後考上軍校讀上三年,出來以後再分派到各個地方,這一類人薪金略比一般軍人高一點,一出來就有五六千的底薪,也是不錯;至於第三類,那就是職業教官,這一些人常年在軍校當中,默默地為祖國磨練一批又一批的軍人又或者學生。
上文當中的三類人,無論哪一類都不是正規的軍人,所以這一些新生也就胡亂猜測,猜測這一些軍人一定不會太過正規,然而當看到他們整齊劃一的步伐的時候,他們還是下意識地嚥了一口口水,雙眼當中放出羨慕的光芒。
男兒總有一腔熱血,軍人自是男兒的嚮往,因此這時候眾人都不jin從心中湧起一陣熱血,一陣對軍人,對參軍的熱情。
當然,有經驗的又或者已經從小道上收到風的人在看到這軍官進場的模樣以後,心裡頭便十分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這下子麻煩了,至少我們慘了。”
教官們整齊劃一地來到校長面前,打打報告等等的什麼東西,李快活自然沒有這麼一份心思留意那一些軍官在幹什麼,回憶起重生以前的那一年軍訓他也是像這一群初生牛犢一般,懷著對教官無限敬意的,也暗暗想過無論多麼的艱辛也要熬過去,絕不能輕易放棄,只是後來真真正正地開始訓練了,李快活才發覺自己的想法是多麼的可笑,到最後他是熬過去了,只是當時的敬意也已經蕩然無存了,按下他還問候了那名教官祖宗十八代無數次。
不過無論那名教官是否知道李快活對他的家人又或者親人已經是無數次的打招呼,最後李快活還是得到了軍訓優秀學生這個獎項,這對李快活來說多多少少是有一點兒的歉意的,而現在面對著新一批的教官,李快活十分聰明地選擇了討厭,或者當軍訓以後就不會那麼的歉意了。
此時此刻一堆教官放在校長面前,李快活不知道甚至是不想知道這幾十個男人現在幹什麼,此刻的他在思考著井十一、湯藥生以及佐明的關係,這幾人一走在一起,就像是火星撞地球,無論威脅是多麼的少,然而火花卻總是那麼的大,這一點李快活從這兩天的觀察已經知道了,而且絕對不會錯。
只是,他們到底有什麼仇呢,李快活在沒有情報的情況低下是怎麼想也想不明道不白,也好,李快活很聰明,對於想不明白的事情他從來不會深究,因為這樣會浪費腦細胞。
“沒有任何的資料,真的很難猜想啊。”李快活打心底嘆了口氣,目光下意識地瞟向身後的井十一、湯藥生以及佐明的身上,井十一冰冷,湯藥生肅靜,佐明嬉笑,真是性格鮮明的三人。
不知道什麼時候,教官與校長這二十多個男人終於說完話了,其實所謂的說話也是一些簡單的儀式而已,例如學生交接,教育授權等等,這一些東西說得響亮,可是個個都知道這只是儀式,可有可無。
大家也慢慢從剛才滿腔的熱血當中冷靜了下來,最後甚至連那麼一點兒的興奮都消失了,留下的只有發麻的雙腳以及希望快一點結束的期待,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