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輩們還等著向皇叔敬酒呢。”皇后適時的站出來解圍。
程海笑著斟酒,眾人喜樂融融。
柳月初悄咪咪的退到一旁,還想偷偷摸摸去後殿,誰知醇親王突然喊住她,讓一個小太監搬了桌椅到他身側,“巾幗英雄就坐在本王身邊,不必回後殿和那群繡花女一同慶賀了。”
柳月初:“……”
這是真怕她的仇人太少啊!
她立時看向了齊霄帝,畢竟這位是大齊的“親爹”,她必須徵求意見才行。
皇后也看向了齊霄帝,“柳宜人畢竟有著身子,怕是有些辛苦了。”她也看出狀況不對,適時的為齊霄帝解圍。
齊霄帝正在猶豫,醇親王卻站起了身,“若皇兄不同意,臣弟就隨她去後殿……”
“行了,賜座。”齊霄帝不想大庭廣眾鬧出爭端,他也覺得這一場宮宴需要快快結束了。
柳月初:“???”就沒人問問她的意見,她可不想在這裡坐著啊。
但小太監已經把桌椅板凳和餐食準備好,她也只能坐下,準備恰個時間裝暈了。
但她坐下之後,醇親王也並未生事,與齊霄帝談起這二十年西邊的閒聞趣事,朝中的大學士和諸位重臣也參與其中,君臣相談甚歡,又恢復了之前的喜樂光景。
柳月初不吃不喝,就這麼幹巴巴地坐著。
她對西邊的事情可沒什麼興趣。
也不是裝困,而是真乏,時不時就瞌睡一下,差點兒就睡過去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
醇親王斜眸看了她一眼,突然與齊霄帝道,“這次入京,是臣弟有件事需要向皇兄確認,也期望皇兄能給與恩旨,容臣弟彌補此生最大遺憾。”
齊霄帝察覺不妙,但見朝臣們也都齊齊望來。
“臣弟有什麼遺憾?皇兄一定會盡力幫你做彌補的。”
醇親王笑了笑,“臣弟聽說,這女子的夫君,曾是臣弟夫人流落民間的孩子。臣弟想認他回皇室宗祠,繼承醇親王府的血脈,不知皇兄肯不肯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