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嗎?”畢竟他見過她復健那段期間,身體是如此的不便,雖然現在幾乎已經恢復成正常狀態,而且前後不過才相隔不到兩年,但是他還是擔心,擔心她的身體無法負荷。
“我可以啊!”她笑著,“那天在基金會的復健室,我發現我還可以旋轉,這幾天我在家裡偷偷練習,發現有好多動作我都還記得。”
她說得眼睛發亮,可是隨即又黯了下來,“可是大家現在都很怕我……”這讓她好難過。
“曉晴……”他該怎麼勸她、怎麼安慰她?
她又抬頭看著他,“睿宇,如果以後,我們的小孩也怕我怎麼辦?”
梁睿宇皺眉,“他敢?他要是敢,我就揍他。”
鄭曉晴也皺眉,“不可以,以後我們要是有小孩,你不可以打小孩。”
梁睿宇突然發現,她竟然主動在說以後的事,甚至還說起以後他們的小孩,不禁湊到她耳邊,輕聲說:“你剛剛說,以後,我們的,小孩?”
她的臉一紅,低下頭拚命吃麵包,不敢再說話。老天!她還真不知羞,竟然把這種話都說出來,老天啊——
梁睿宇笑了,“曉晴,你不趕快嫁給我,以後我們要怎麼有小孩啊?”
“梁睿宇!”她急聲說著,臉都紅透了。
梁睿宇哈哈大笑,將她抱在懷裡,此時兩人之間,瞬間驅散了方才那種低沉的感覺,也讓鄭曉晴忘記了難過的感覺。
梁睿宇溫柔看著她,腦筋一動,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曉晴。”
“怎麼了?”
“你很想跳舞嗎?”
“有一點。”
“那好!”站起身,也把她拉了起來。
鄭曉晴完全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睿宇,要做什麼?”
“跟我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去哪裡?”
“跟我定就對了,走吧!”
於是她跟他走,任由他帶著她離開這裡,她也不知道他要去哪裡,只知道她總是可以安心的跟著他,把自己交給他。
他開車載著她離開了公園,車子走了一段路,不是回家,也不知道去哪,總之是去一個她下知道的地方。
在車上,她安安靜靜的看著窗外,夜晚的臺北城,霓虹燈閃爍,月光反而黯淡無奇。
“我們到底要去哪裡?”
“你馬上就會知道羅!”
整整過了半個鐘頭,梁睿宇終於帶著她到達目的地。
一開始,她看不出來是哪裡,一直到下了車,他牽著她的手向目標走去,這才知道,那其實也是一座公園。
“我們到了嗎?”
“到了!”
“可是這裡跟剛剛那裡一樣,也是公園啊!”
“這裡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穿過了林蔭道,繞過幾簇花叢構成的轉角,他們終於來到真正的目的地,也讓原先一直在問“這裡跟那裡哪裡不一樣”的鄭曉晴,終於安靜下來。
原來,真的不一樣!
這座公園裡有一個好大的表演舞臺,舞臺前擺了十幾排的椅子,平常這裡就會舉行許多的音樂等藝文表演活動,只是今晚運氣好,有空檔,舞臺上空無一人,臺下的座位也是空蕩蕩的。
現場一片安靜,其實鄭曉晴還不知道,為什麼他要帶她來這裡,就是一個有表演舞臺的公園啊!
梁睿宇站在舞臺前,用眼神示意,要鄭曉晴稍安勿躁。然後,他清清嗓子,用著不大不小的聲音說著,“各位來賓,各位先生、各位女士,為您邀請到知名舞蹈家鄭曉晴小姐,請她為我們登臺演出,表演精采的舞蹈,請大家掌聲鼓勵鼓勵。”
當然,連掌聲也是梁睿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