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燒刀子暖身,非得傷寒不可。
“都給老子起快點!”那官差揮舞著官仗,把怨氣發洩到犯人的身上。因為這幾個孤兒寡母除了哭哭啼啼之外,就是一路磨蹭,現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他想喝酒都沒處買去。而且現在天時漸晚,如果天黑前趕不到下一個驛店,他們就得在荒郊野嶺過夜。
眼看著大棒就要打到身上,一個年紀稍大的婦人忙把一個小兒護到身後,任由棍棒打到她的身上,而其他人見了,也搶著過來相護,一行犯人又是一陣哭哭啼啼,那官差見了,怒氣更甚,棍棒落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仨子,給老子住手,你小子忙了高縣令的吩咐了?不可惡待劉家妻兒老小。”一個老官差幾步上前,一把捉住了高舉的棍棒。
“周老哥,這幾個人犯的可是謀逆重罪,是沒命再活著回去的,咱們何不。。。”那官差放下手上的棍棒,雙眼又向四個女犯看去,那幾個女犯人長得還不錯,不是賢淑少婦就是閨門小姐,雖然蓬頭垢面的,不過可憐兮兮的樣子讓這官差更是惡念大發。
“周哥,小仨說得對,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咱們先找個地方落腳,爽一個晚上再走。”幾個官差也一臉yin笑地附和道,他們都是從青田縣來的,而劉家世襲伯爵,是青田縣的名門,現在名門閨秀和伯爵夫人落到他們的手上,豈有不趁人之危之理?
“你們這幫混帳小子,膽子越來越肥了,忘了臨行時高縣令怎麼吩咐的了?不想要命了是不是?”那老成的官差怒道。
“周哥,您不說,咱們不說,誰知道啊?那劉家小姐長得水靈啊,周哥您喝頭湯。”那叫仨子的官差一臉yin笑地說道,而那幾個孤兒寡母聽到這些傢伙明目張膽地打他們的主意,嚇得臉都白了。
“這,這不太好吧,這些人可都是朝廷的重犯,查了出來,咱們可擔待不起啊。”那老成官差有些猶豫了,雙眼又向一個十幾歲模樣的女犯看去。
“查出來又怎樣,咱們來個抵死不認,他們又是重犯,說的話也沒人信。”另一個官差繼續給大夥打氣。
“好吧,就聽你們的,不過咱們可說好了,要是東窗事發了,咱們的口風都得咬緊。”老成官差又盯著那劉家小姐看了幾眼,最後還是**戰勝了理智。
“明白,打死也不說。”眾官差馬上附和。
“把人拉到那邊的樹林去,咱們在那兒過夜,大家盡興兒。”老成官差這一聲令下,幾個官差如狼似虎地一擁而上,拉著這幾個孤兒寡母就往樹林裡去,犯人們哭叫著反抗,卻被他們一頓拳打腳踢,總之亂成了一片。
就在這幫獸心官差準備及時行樂之時,樹林邊飛出來十幾支冷箭,他們倅不及防,皆是心口中箭,一陣慘呼,紛紛倒地而亡。地上倒了一片死人,又被狂噴的鮮血濺了一身,那幾個犯人頓時嚇傻了。
正當那幾個人犯面對一地死人卻不知所措之時,十幾個蒙面人從樹立中跳出來,圍住了他們。
“你,你們是什麼人?”一個老成的女顫聲問道。
“救你命的人。”蒙面人聲音剛落,一記手刀砍到對方的脖子上,那些人犯都是身子一軟,全部癱軟在地。
而就在這時,幾輛馬車從樹林裡出來,蒙面人合力將這些人犯抬上馬車,快速地消失在了夜霧中。馬車行出數里,就來到一條河邊,有幾條船等在那裡,蒙面人手腳麻利地把人犯抬到船上,並裝到幾口大貨箱內,還把蓋子給釘上了。
“一共是五個人,四女一男。”一個蒙面人拉下臉上的面罩,露出一張白皙的臉蛋,正是劉綰。
“綰綰姐,那個姓萬的壞蛋為什麼偏偏要這些人呢?而且還肯拿出三十門火炮來交換,這些人真就這麼值錢?要不咱們把人扣住,以後再敲他一筆。”另一個人冷陰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