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有道理。”
千夫長聽他的語氣軟化下來,說道:“自然是有道理的,草原上有一句俗語,沒有朋友是永遠的,只有利益是永遠的。我們雖然是對手,但此時此刻,我們的目的卻是相同的。再說了,燕國人膽敢偷襲你們的二王子,也就是要和你們撕破臉皮,你們也就成了敵人,莫非你還等著他們把你好好的送回不成。”
燕蠻兒說道:“自然不是,我替二王子引開追兵的時候,二王子承諾過,一定會救我出去的。”
千夫長嘆息一聲,繼續他的“循循善誘”,他說道:“可你想過沒有,就算二王子會帶兵前來報仇,那燕國人要是狗急跳牆怎麼辦,先殺了你怎麼辦,那個時候,你還等你們的二王子嗎?”
燕蠻兒抬頭看了眾人一眼,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那我該怎麼辦?”
千夫長見燕蠻兒終於上鉤,說道:“求救不如自救,我們合作起來,一起想辦法逃出去。”
“和匈奴人合作?你以為我是傻子嗎?和自己的敵人合作。”燕蠻兒有些生氣的說道。
千夫長哀嘆一聲說道:“我都說了,我們現在不是敵人,是合作關係,你救我們,我們也救你。等我們出了燕軍的大營,你回你的東胡,我們回我們的匈奴,豈不是兩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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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蠻兒又陷入了沉默,最終,說道:“我暫且就信你一回。”
千夫長大為高興,忙說道:“這才對,你往近一些,我們商量商量。”
燕蠻兒去了心間的懷疑,然後往千夫長身邊挪了過去。
千夫長在近處看著燕蠻兒,說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看你年紀,應該還不到二十吧。”
燕蠻兒敷衍的回了一句,“我今年十七了。”
千夫長抖動著發白的鬍子,笑道:“誰能想到讓大都尉魂歸天神的居然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年英雄,有點意思啊。”
燕蠻兒不想聽他囉嗦,急不可耐的說道;“你這老頭,囉裡囉嗦盡說些沒用的,你倒是說說我們怎麼逃出去啊。”
千夫長笑了一句,說道:“年齡大了,少不得變囉嗦了。你估計若你們二王子逃出去,他什麼時候會領兵來攻?”
燕蠻兒說道:“這還用說,自然是立刻就會發兵的。”
千夫長笑道:“那就更好了,我們等你們二王子領兵攻打,燕軍大營自然混亂,我們到時候就假裝打架,將燕軍引進來,然後趁機奪取他們的兵器,乘亂殺出去,豈不是好!”
燕蠻兒瞳孔微縮,握緊了手中的拳頭,說道:“倒是個不錯的主意。”
千夫長說道:“只要我們從大營中衝出去,這一帶地形我們非常熟悉,逃回大營應該是沒什麼難度。”
燕蠻兒想了一會兒,終於點了點頭,說道:“好,那我們就說好了,逃出大營之後,我們就分道揚鑣,日後戰場上相見,我不會客氣的。”
千夫長聽燕蠻兒大營,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說道:“自然”
······
秦尚大帳。
儘管已經是子夜時分,外面涼風習習,但在帳篷裡面卻有一股暖氣撲面而來。
燕軍和東胡軍的衝突持續了一個時辰,他們也都回到了帳篷,不過今晚這麼重要的時刻,沒有人能睡的著覺。
秦尚正在和秦無衣對弈,秦朗以及公子職都坐在一側觀戰,今天帳篷裡還有一個特殊的客人,無終邑上大夫姬儼也坐在一旁觀戰。
秦無衣在秦家年輕一輩中出了名的棋藝高超,時常讓秦尚也要厚著臉皮毀幾步棋。不過今天,秦尚卻將秦無衣壓制的死死地,敗象已經顯現。
秦尚笑道:“衣兒,弈棋最忌諱心有雜念,你在這樣下去,可就要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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