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都燒傷了,這門口的結界有古怪,竟是自帶黑色的火焰!”
一個官差給周之楨解釋了一句。
想著先前同僚被燒得那慘叫連連的模樣,他眉頭皺了皺,就繼續說道,“死的那六個,死狀也悽慘怪異得很,說不定啊,就是被邪修給殺的,咱們閬北,似乎很少有什麼邪修的,只不過先前那些人死得悽慘怪異,阿利又被那古怪的黑色火焰燒傷,說不定……”
他意有所指,目光看著房裡頭的人,就只差沒明著說他們就是邪修就是兇手了,連調查都不需要調查了,可以直接拍板定罪了似的。
周之楨聽了這話也信了八成,但是眼下又進不去啊,那個急啊!
心裡頭又氣又急,一時之間是火燒火燎的。
周之楨的眉頭緊緊皺著,牙齒一咬就吩咐道,“搬!搬椅子來!就在這門口等著,我還不信,他們在裡頭能不用吃喝一直待著了!再叫人架雲梯,從那邊視窗上去!”
他馬上做出了決斷。
手下自然也就馬上去辦了,只不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們在門口等還不礙事兒,視窗那邊架了雲梯上去的官差,才剛打一個照面呢,就直接被從二樓扔了下去,倒沒受什麼傷,只摔得不輕,齜牙咧嘴的。
這人摔下一樓之後,趕緊一瘸一拐地上來了,走到了門口就對周之楨說道,“大人,他們說讓您一個人進去。
“什麼?!”
周之楨眉頭一皺,讓他一個人進去?進去幹嘛?送死麼?!
“那裡頭可是邪修!”
周之楨呵斥了一句。
這一瘸一拐的傷兵眉頭還疼得緊緊皺著,只能趕緊繼續說道,“他們說,小雜魚沒資格和他們說話,而且……”
這傷兵停頓了片刻,才繼續說道,“而且,大人雖然也是小雜魚,但卻是小雜魚的頭目,勉強能和他們說上兩句話的。”
周之楨這會子真是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想……他們應該不會傷到大人的,他們說並沒打算傷人性命。”
這傷兵又說了一句。
周之楨還算有決斷,進去……那就進去吧,總不可能就這麼算了,他更難交待。
“進去就進去吧,去叫他們開門,把門口這勞什子的邪火給收了!”
“大人……他們說,您都已經讓人爬窗了,所以,讓您自己也爬窗進去……”
這傷兵越說聲音越小,因為已經看到周之楨臉上的表情越發難看了。
“混賬!”
他怒斥一句,思索了片刻。
眉頭緊緊皺著,卻是轉身就朝著外頭走去。
去幹嘛?
能去幹嘛?!爬窗唄!
“阿回,他到窗下準備爬了。
”龍麒朝著窗外瞟了一眼,就說了一句。
“好歹也是個城守大人,沒想到,真的會爬窗啊……”
葉風回有些驚訝,這純粹是她開的玩笑,戲謔罷了,原本是準備讓千墨把門口的異火收掉放他進來的。
畢竟就算現在堆在門口的人全進來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沒想到……
周之楨吭哧吭哧地往上爬,就正好聽到了葉風回的這麼一句,‘好歹也是個城守大人,沒想到,真的會爬窗啊……’
當下就氣得周之楨差點兒沒一口老血嘔出來直接從雲梯上摔下去。
他慢慢爬上來,進視窗的時候,很是戒備,很是謹慎,就連眼神裡頭都是毫不鬆懈的警惕,站在床邊定定看著房裡頭的四人。
只一眼就不難看出,這四人絕對不是普通人物。
不說那個一雙完美鳳眼的黑衣男人,也不說那個眼圓口方壯碩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