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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年12月18日 香港

,說好價錢,最晚明天早上,你拿錢來。”

梁港生髮財心切,心裡又輕看了這個土裡土氣的“大陸仔”,直說:“好說,好說,只要價錢公道,錢不是問題。”

兩人走下樓梯,下面是一條走廊,田之雄掏出鑰匙,開啟其中一間房門,側身做了個手勢:“請進,梁先生。”

梁港生推門進去,空蕩蕩的房間裡只有一桌一椅,哪有什麼存貨,他狐疑地扭過臉,剛想說什麼,閃電般一掌直切他頸部的迷走神經,頓時眼前一黑,連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整個人便癱軟下來。

田之雄就勢扶住梁港生,把他拖到桌子上躺下,從抽屜裡拿出準備好的繩子,把他手腳分別結結實實綁在桌子的四條腿上;這才用茶缸裡的涼水澆在梁港生臉上。

梁港生被涼水激醒,發現自己被仰面朝天緊緊綁住,不由大叫:“救命…”沒等他喊出第二聲,田之雄不客氣地一耳光扇過去,梁港生左臉騰地紫紅一片。

“喊,你接著喊,你喊破喉嚨都沒人聽到。”

梁港生艱難地轉動頭四下打量,地下室四壁的水泥牆嚴實厚重,只有離地三米多高有一扇佈滿灰塵的小窗戶,漏進些光線。他慌不擇言地求饒道:“先生…兄弟…大佬…祖宗,我同你無冤無仇,做什麼綁我啊?要是求財,我錢夾在西服內袋裡,儘管拿去…有什麼事情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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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之雄打斷他的絮叨:“我只問你一件事,豬鬃!說老實話,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梁港生眼珠轉了轉:“什麼豬鬃啊?我不知啊。您是警察還是幫會的兄弟啊?”

田之雄又說:“我是誰你別管,你把那800箱豬鬃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我,我就放你走。”

梁港生還嘴硬:“我真的不知什麼豬鬃啊?”

田之雄不再說話,低下頭在桌子下搗鼓著什麼,隨即站起身摸出一把小刀。

梁港生驚慌地問:“你要做什麼?”

田之雄微微一笑:“給你做個小手術。”

說罷,拿刀在梁港生的左手腕靜脈處劃了一下。

梁港生大叫一聲,頓時感到熱熱的血從手腕順著手指淌下來。

田之雄把食指放在唇邊“噓”了一下,“桌子下有個臉盆,不會弄髒地面的。安靜!你可以清楚聽到你的血滴落的聲音。要麼你痛痛快快說給我聽,要麼我就陪著你,聽著你的血一滴一滴地慢慢流盡。沒關係,不會很痛的,過一會兒,你會感到全身無力,很想睡覺,再往後,會有些發冷,出現幻覺,然後在溫暖中沉沉睡去。”說著把椅子掉了個個,趴在椅背上,不再說話,緊緊盯著梁港生。

割腕不會像動脈被割那樣血液噴湧出來,只是由於血液的逐漸流失讓人慢慢感到頭暈、發冷,死亡的過程是非常緩慢的,刀口也不會感到很疼痛,但卻會造成心理上的極大壓力和精神上的極端痛苦,感覺生命在一點一點地流逝。對於像梁港生這樣貪生怕死的人而言,這個過程無異於備受煎熬的煉獄。

屋裡一片寂靜,梁港生神色緊張,快速地眨著眼,心理活動激烈,臉也變得煞白,聽到滴落在搪瓷臉盆上有節奏的響聲,不亞於一聲聲撞擊心靈的重錘。只過了一會兒,他就繃不住了,驚慌地大叫起來:“不要啊不要啊,我說,我都說。”

“不著急,有時間,梁先生,你想好了再說,讓血再滴一會兒。”

“想好了!想好了!”

“嗯,想好了就詳詳細細地說,說完了我馬上把血止住。”他一把抽下樑港生的皮帶,麻利地套在正在淌血的左手腕上,扣緊。

:()那些往事並不如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