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默默的向前走了一陣,初春的老林子裡環境非常不錯,樹木都已經長出了綠色的樹葉,地上也已經遍佈雜草,草叢中還開著一些叫不上來名字,但是色彩非常鮮豔的野花,清新的空氣中夾雜著一些草木的清香,沁人心脾。
“在這樣的老林子裡走走,還真是不錯。”許薇開口打破了沉默。
“是啊,薇姐,以後有空了經常來玩,我一定當好向導。”陳慶東隨口說道。
不過,說完之後,陳慶東又覺得自己這話好像是隱有所指,考慮到許薇是這麼一個漂亮的單身女子,這麼說似乎有些**的味道。
而許薇似乎也感覺到了這一點,嘴角浮起一絲淡淡的笑容,調侃道:“我經常來玩倒是沒有問題,開車也就兩個多小時的車程,輕輕鬆鬆。不過,你要是經常給我這麼一個單身女人做嚮導,就不怕你女朋友知道了吃醋?”
陳慶東知道許薇是在調侃自己,所以他也不準備一本正經的回答,免得讓許薇覺得自己太過呆板,而且也不想被許薇抓住主動權,牽著自己的鼻子走,便笑道:“沒關係,薇姐,我女朋友在景江讀研呢,管不了那麼遠,再說了,如果她見到了薇姐這麼漂亮的女人,也一定會喜歡薇姐的。”
“油嘴滑舌,敢開你姐的玩笑!”許薇微嗔道,不過臉上的表情卻聽高興的樣子。
也許,這個世界上是沒有一個女人不喜歡聽別人誇獎自己長得漂亮的,不管是真的誇獎,還是假的奉承。
說了這句話之後,陳慶東也頗有些不好意思,馬上換了個話題說道:“對了,薇姐,斌哥今天帶來的那兩位公子是什麼來頭,看起來十分牛氣啊!”
提到了這個話題,許薇不由得又撇了下嘴,說道:“那兩位可都是有名的二世祖,連長斌都不敢惹他們。慶東,他們雖然面目可憎,但是你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更不要一時衝動,跟他們鬧彆扭,他們這兩個人都很記仇,你惹不起。”
陳慶東笑道:“他們這種大人物,我一介草民,怎麼敢去惹他們,只不過是對他們的身份有些好奇罷了。”
許薇看著陳慶東笑了笑,心想陳慶東說的這句話倒是有意思,不過卻也是事實。自古有言,民不與官鬥,現在也是如此啊!
在高猛和粱修文這兩個官二代面前,陳慶東這個副鎮長還真的只能算是個草民。
“行,慶東,既然你好奇,我就給你簡單扯扯他們的身份吧。”許薇說道,“那個高高大大,滿臉鬍子的叫高猛,他開的那輛車你看出來了吧,別看怎麼樣,但是軍區的車。他現在是咱們省軍區特種兵大隊的,不過他爸爸更牛,是省軍區的一個副軍級少將,而且是絕對的實力派。因為有這麼一個好爸爸,高猛本身的實力又不錯,所以他才這麼牛啊!”
得知那個不修邊幅的高大男子竟然是省軍區特種兵大隊的,而且還是一個副軍級少將的兒子,陳慶東不由得肅然起敬!
副軍級少將,則相當於地方上副部級的級別啊!
怪不得高猛看起來這麼高傲,原來他真的是有這個資本啊!
“另外那個叫粱修文。”許薇又接著說道,“跟高猛相比,他就差的多了。他平時什麼都不幹,既不上班,也不做生意,就花家裡的錢,主要幹兩件事,一是到處瘋玩,二是泡妞。他這兩年換的女朋友,少說也有二三十了。不過他家裡倒是有錢,他爸爸以前是市經委副主任,後來因為經濟問題而下了臺,卻沒有坐牢,後來進入了市場做生意,尤其是這幾年開始涉足房地產領域之後,賺了不少錢。”
陳慶東點了點頭,不過心裡卻有點納悶,如果粱修文就只是一個商人的兒子的話,那麼不管是趙長斌,還是趙長斌的爸爸,都應該不會對粱修文這麼忍讓才對啊!
從剛才趙長斌和粱修文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