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我還是那句話,就算是你想低調辦喜事,但恐怕別人不答應啊!你說說這麼多人肯定都想參加,大家一片熱情,不讓誰參加的好啊!”
陳慶東笑道:“這也算是我交給你們的工作之一吧!我也基本算了一下,咱們鎮我就留下五桌吧,一桌十個人,也就是咱們鎮五十個人。吳鎮長,張書記,咱們鎮這五十個人怎麼安排,我可就不管了,這事就全權交給你們了!其實五十個人也不算少了!”
吳振山為難的說道:“五十個人雖然聽著不少,但是一拉名單,肯定就太少了,根本就沒法分!光是咱們鎮的職工,普通職工就不說了,光是股級以上的幹部就有多少人?肯定不下於五十人啊!另外,還有那些村幹部,他們肯定都想參加,這麼少的名額,到底分給誰合適啊!陳書記,你再給加點,比如給咱們鎮留下一百個名額吧!其實一百個名額,我都不知道咋分好!”
陳慶東呵呵笑道:“真是沒法再加了!我總共定了二十桌喜宴,光是家裡的親戚就已經有不少人了,再加上其他單位一些必須要下請帖的人實在是不夠分!我給咱們鎮留下這五桌,已經是盡最大努力了!”
吳振山雖然知道陳慶東應該不會動搖,但還是忍不住勸道:“陳書記,既然這麼為難,我覺得要不然還是在咱們鎮再單獨辦一次!縣裡面就按你的意思,辦二十桌,然後回到鎮上,咱們再辦!就算是有人盯著這事,那他盯得也是在縣裡怎麼辦喜宴,咱們到時候在鎮上怎麼辦喜宴,肯定就沒有人管了!”
張仲德也勸道:“是啊,陳書記,這麼少的人,確實是不好分!”
陳慶東絲毫不為所動的說道:“不行,說了總共二十桌,就是二十桌,咱們鎮上就出五桌。至於怎麼安排,就交給你們了。另外,吳鎮長,張書記,你們一定要替我做好解釋工作才行啊!”
見陳慶東主意已定,再說什麼也沒有用了,吳振山只好說道:“好吧,陳書記,我們儘量去做工作,爭取把這五十個珍貴的名額用好。”
陳慶東笑道:“辛苦!辛苦!到時候我一定多敬你們幾杯喜酒!”
安排好鎮上的工作之後,陳慶東便立即驅車直奔濟陽!
今天上午九點鐘左右,張檬從香港赤鱲角國際機場的候機廳給陳慶東帶來了電話,告知她很快就要登機了,先飛到上海虹橋國際機場,然後再從上海轉飛到濟陽,大約下午兩點半左右能到達。
陳慶東十一點左右從陳橋出發,一路以正常速度行駛,到了濟陽的時候也已經快要一點鐘了。
他首先去濟陽最大的一家商場花了九萬多買了一枚鑽戒,然後就直奔濟陽機場,到了機場才差不多兩點鐘,距離張檬下飛機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
大半天沒有吃飯,已經餓得飢腸轆轆的陳慶東便在機場接機廳的美國加州牛肉麵餐廳點了一碗麵,一邊慢慢的吃,一邊等著張檬乘坐的飛機到站。
其實,給張檬花這麼多錢再買一個鑽戒是陳慶東在開車來濟陽的路上才臨時有的想法,因為在他們之前訂婚的時候,陳慶東已經給張檬買過一枚鑽戒了,只不過那枚鑽戒相對比較便宜,只花了兩萬多。
雖然那枚鑽戒相對於陳慶東今天買的鑽戒便宜不少,但是在柳林縣來看,兩萬多一枚的鑽戒其實也是非常奢侈的了,所以陳慶東也根本就沒有再買鑽戒的必要。
但是,陳慶東在開車的時候想到,這一次把張檬強行從香港叫來,雖然是在為她的健康著想,但是張檬現在卻不理解,即使她最後拗不過,願意回來了,但肯定還是有一肚子的氣。
而且他這種突然要結婚的做法,在張檬看來,也肯定是沒有多少誠意。
於是,陳慶東便臨時起意花大價錢給張檬買了這麼一枚鑽戒,不管怎麼樣,這枚鑽戒多少能算是表明一些誠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