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了,甚至他好像已經見到了面前突然閃過的一道白光。。。
草特麼的,難道就這樣死了嗎?可是老子還沒活夠呢啊?我在銀行還有存款,我還有那加拿大的外國身份,我還有那麼多的女人,我還沒享受夠你哈?
越是感覺到自己快死了,沈老四就越是感覺到心裡的不甘,掙扎的也越是厲害。
就在他以為,自己馬上就要去見上帝的一瞬間,對方突然鬆開了腳掌,他猛的從水塘裡掙扎了出來,趴在一邊的地上,一邊吐這口裡的髒水淤泥,一邊是對自己心生可憐。。。
草特麼的,這算什麼世道啊?就在幾十分鐘之前,自己還是省城道上赫赫有名的道上大哥,可是幾十分鐘過後,自己就成了別人腳底下,予取予求的一隻可憐蟲,老天爺,你特麼是不是要玩死我啊?
可惜老天爺這時候可聽不到他的聲音,等他把嘴巴里的髒水和淤泥都吐乾淨了,他抬起了頭,對面的那個年輕人,臉上是毫無一絲表情。
黑色的半截風衣,修身設計,黑色的西褲,黑色的皮鞋,手上還帶著一副黑色的皮手套,再加上對方的人才相貌,任何人看到這樣的一個傢伙,第一印象就是好一個美男子,猜測對方的職業的時候,往往會首先想到模特,或者是電影明星,可是誰特麼的能想到,對面這麼一個傢伙,居然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殺手?
“老大,能給個明白話不?到底是誰要殺我?”
沈老四這時候已經瀕臨崩潰了,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黴,這特麼的到底是招誰惹誰了這?
看樣子,今天自己好像是難逃一死了,這到底是誰要搞死自己,自己死之前,總得弄明白吧,不能死了,還做一個糊塗鬼啊!
“沒人,要殺你!要殺你的人,其實就是你自己?”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沈老四被對方的話搞的有點迷糊。
“今天是你派人去砸了一鍋燒酒廠是吧?還打了人。。。”
李逸帆從兜裡掏出一根菸,給自己點燃,然後看著趴在地上的沈老四說道,而沈老四一聽這話,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他平時樹敵無數,可是敢像今天這傢伙這樣找上門來的,自己可是頭一次遇到,難道自己今天白天叫人砸了那一鍋燒酒廠的時候,得罪了什麼人?
不太可能啊?那一鍋燒老闆的背景,自己可大廳的一清二楚不過了,就是一個叫郭少泉的小承包商而已,平時他如果不去動那個酒廠還好,自己也不至於去找他的麻煩,可是他居然特麼的包酒廠給賣了,要知道自己可是老早就警告過他的,可是他這傢伙卻特麼的不長記性。
這次其實他也是受人之託,這才派人過去砸了那個酒廠的,目的就是想要威嚇那郭少泉,和那個新買了一鍋燒酒廠的傢伙,他是怎麼也沒想到,這麼一件不起眼的事情,居然會給自己找來這樣天大的禍事,真特麼的夠倒黴的。
“今天你遇到這樣的事,其實我就是想告訴你,這個世界,總有一些人你惹不起,別以為,自己混的挺好,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其實在有些人的眼裡,你兩個屁都算不上。想要捏死你,就跟捏死一直螞蟻沒什麼區別。。。”
李逸帆的口氣冰冷,這話要是換了別人,在換個環境,有人和沈老四這樣說的話,沈老四非得跳起來捏死對方,然後讓對方看看自己是不是一直任人宰割的螞蟻。
可是當李逸帆這樣和他說話的時候,看著對方嘴角那吊兒郎當的香菸,還有腰間和黑黝黝的槍柄,他卻一點想要反駁的意思都沒有。
確實現在他就是人家砧板上的一快魚肉而已,人家願意怎麼宰割,就怎麼宰割。
現在他才明白過來,自己在某些人的眼裡,還真就是和一直螞蟻差不多,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人家真的碾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