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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事,怕是在京都要傳的沸沸揚揚了。

老奎奴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要有鮮血,血族的自愈能力就能飛快恢復他折

損的軀體經脈,當然,老奎奴知道,格里菲利的自愈速度是他的幾倍,這也是這

位血族親王百思不解的地方。現在老奎奴之所以沒有出去尋找格里菲利,那是因

為那群血族仍然在京都附近盤恆,而對這些暗黑種族深惡痛絕的神聖教廷,這次

的態度卻相當曖mei。

…………

絕望早已被麻木替代,信心在永無休止的翻山越嶺中變成了耐性。兩耳之間只剩

下野獸的吼叫聲和風聲,就連鸛鵲那清脆直入靈魂的鳴叫,也沒有了初聞時的婉

轉,變得乏味而聒噪。

格里菲利在比利猶斯群上山中已經轉了一個月,他甚至都記不住自己多久沒有說

過話了,是二十天,還是而是二十五天。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格里菲利還

活著,每天飢一頓飽一頓,像個植物人一樣重複前一天的動作。

怪病並沒有因為他在經歷磨難而退去,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格里菲利在全身張烈

血水橫流的同時,他還能跑路。

天,又暗了,天,下起了雨。

雨水沖刷在他的身上,在他身後留下了一趟血水,格里菲利回首看了眼身後,他

想要苦笑,可是他想了很久,也很難用臉型把這種情緒表達出來。

我還算是人麼?

格里菲利低頭看著赤身裸體滿身血紅的自己,在他皮開肉裂的胸前,有一點藍芒

掙脫了血紅的束縛,在一閃一閃,發著熒弱的藍芒,就像他孤寂路上的一盞燈塔

,總是在他最壓抑的時候提示他,要堅持。

所幸的是體內的眼睛忠實的提醒著他,那裡有危險,那裡不能走。但是隨著格里

菲利在比利猶斯山脈中逐漸深入,威脅幾乎無處不在,到處都是有領地意識的強

大野獸,在身後敵人鍥而不捨的追擊下,他能活動的範圍越來越少。

就在這一個月中,格里菲利已經不止一次找到機會想要扯開僅剩的兩個傀儡,但

是每次都被眼睛用強烈的意識阻止下來,不管怎麼說,格里菲利對這隻眼睛的相

信程度都超過了自己,或者說,眼睛讓他這一個月來他既沒有沒身後的敵人截殺

,也沒有被填了野獸的肚子變成一脫糞便。

身後淅瀝的雨聲中,傳來一聲人類的慘叫聲,這一瞬間,格里菲利似乎找回了忘

記多日的冷笑,並把他綻放於側臉,這是離開水潭後,他聽到的第二聲慘叫,那

麼,後面還有幾個,一個,還是二個,抑或更多。但是他們對危險的感應全憑精

神力,比利猶斯群山中越是實力強大的野獸,越是會隱藏氣息,他們可沒有格里

菲利體內眼睛那樣可以預知危險的存在,所以格里菲利所要做的是,就是帶著他

們繞圈子,繞的身後再沒有一個敵人為止。

再也不敢前進的雙方,都很小心在野獸領地的邊緣兜著圈子,就像在一個有著無

數條小巷的迷宮穿行一樣,只要腳步不停歇下來,就註定會有相逢的一天。

就在雙方的毅力快要消磨光的時候,這一天終於到來,三個月後,站在無路可走

的格里菲利面前的維塔斯,再一次歷史性的證明了冤家路窄。

維塔斯在經歷了連續盡幾個月的叢林生活後,鬍子拉碴的他已沒有了往日俊朗的

神采,身上的黑袍和皮夾更是被丟棄了多時,只用了一塊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