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族人,“他們當中有精通行政管理的。有善於偽裝收集情報的。還有精通潛伏
和刺殺的,這些年我們只花了很少的錢,有的甚至只安排了一個餬口的生計,我
並沒有給他們多少,可是我一發話。他們都來了,這就是一個家族的凝聚力,因
為他們都為胸口的劍蘭徽章自豪!”
格里菲利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看到那個。被抬進來的老傢伙沒有,當年我馳騁沙場的時候 他就在我的身後
執掌帥旗,後來我下野了,賞給他一座農莊,可是這十幾年來他把農莊的收入,
全都用來替家族培養了數百名精銳的黑甲騎士,自己染了肺癆拖到了現在,哎,
怕是沒幾天好活了,這次一聽說你要出征南疆,帶著兒孫就趕了過來,嚷嚷著要
你把帥旗,給他孫子掌著”
格里菲利沒聽老公爵嘮叨完。就走向了擔架上的老人。老人似乎認出了他的身份
。混沌的雙眼迸發了一抹驚喜,示意身邊的兒孫攙扶他起來跪拜,格里菲利用眼
色阻止了他們。
他解開了老人胸口的棉衣。伸出了右手在眾人的注視中飛快的覆滿了灰色了角質
。他拔出一把匕首在老人的胸口上哉開了一條血線。而後把右手貼了上去,下一
刻,老人體內的毒氣飛快的向著他的右手下的傷口集聚,流出了腥黑的血液。直
到老人青色的面孔轉至蒼白,甚至能看到一絲代表生機的紅暈,格里菲利才住了
手。
“奇蹟啊!”滿院子的族人都情不自禁的發出了驚歎,沒幾天好活的老人,竟然
又被他們的少爺,從死神手裡拉了回來。
做完這一切的格里菲利,對老人的孫子說道,“我的帥旗,有你執掌,以後我們
斯德曼家族乎乎孫孫的帥旗。就有你們家的乎乎孫孫來執掌。”
老人一家子立刻激動的摸著眼珠子跪在地上,對他們來說,財富不算什麼,他們
要的,是榮耀。是家族對他們忠心的獎賞!
這時納倫瞅到格里菲利耳邊嘀咕了兩句,格里菲利立刻出門提槍上馬,在離開京
都前,他還要再殺幾個人”
春天的陽光溫暖而柔和,照在早起人們身上,讓人們忍不住的又泛起了睡意。
相比較於熱火朝天,人群來來往往的第四騎士府,一牆之隔的斯培爾王子府,就
顯得冷清多了。這位在今晨送走了蘇丹王縣使節團的二王子。並沒有因為皇室退
居幕後,帝國騎士突然掌權而為自己的前途感到多麼的擔憂,至少他認為已經疲
軟無力的帝國,在北邊是無論如何也抵擋不住教廷暗中相助的蘇丹大軍的,至於
南邊,他的母族都在那邊,他的舅舅就算被削了南疆總督,那也還是一名帝國騎
士,滄瀾軍團還在他的掌握中,他有足夠牽掣第九騎士的力量。
想到這裡,斯培爾不禁心情大好,對他而言,敵人逼到羅奈歌城下的那一天,就
是他斯培爾在政治上戰勝皇兄庫伊特的那一天,他是巴不得帝國打個敗仗好給他
翻身的機會。
換了一身便服的斯培爾,在一群死黨左擁右呼下,踏出了皇子府準備去城外踏青
賞春。 一陣馬蹄聲,急促的在第三大道上響了起來。斯培爾一行人立刻停住
。要知道,第三大道除了馬車外。嚴禁騎馬縱行,就連斯培爾身為皇子也一直奉
行恪守,這是對這條榮耀大街的尊重。
他們一致看向了西邊,一個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