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一明笑著換了一隻小杯,沈浩才再次舉起手裡的杯子,說:「好了,幹了!」說完,當先一口就將手裡角杯內的烈酒一口氣悶了下肚。
「哈……」放下杯子,哈出一口酒氣,這形象頗有些粗鄙,但在玄清衛內卻極為常見,甚至讓桌面上的林琛等人更加放鬆下來,因為他們才覺得,原來沈大人喝起酒來也和他們差不多嘛。
沈浩臉上笑意不減,在座幾人的表情他都看在眼裡,他進門之後也是故意在緩和氣氛,畢竟今日就是來和幾人建立一些私交的,氣氛太僵硬可不行。這些手段是他在姜成身上看到並學到的。如今用起來的確很有效果。
這是沈浩和各地副統領私下喝的第一次酒,也不會說什麼深入的話題,簡單的聊一聊公務,說一說各自曉得的趣事,氣氛不算熱烈但也不至於拘謹。真要說點深入的東西還得再等等,等相互間「私交」再厚實一些再說。
其實真正渴望走進沈浩圈子的是靖南和靖東這兩地的副統領,靖西沒有副統領,但王一明早就是沈浩嫡系圈子裡的人。包括林琛,這位也在沈浩的圈子裡冒過頭,上次沈浩大婚時林琛可是很顯眼的一位。
一頓酒喝到亥正時才結束。沈浩拒絕了林琛等人邀請去花樓賞歌舞的提議,自己登上馬車往回走。如今家裡足足五個女人,沈浩對去花樓賞歌舞的興趣已經大不如前了。
回到家裡,幾個女人都沒有睡,餘巧不留痕跡的在沈浩身邊頓足了一會兒,說是幫忙卸下身上的披掛。可實際上那隻小鼻子連連嗅動,誰不知道她是在幹嘛呢?
楚琳香等餘巧走開之後便直接貼上沈浩胸口,嬌笑道:「我以為你會去花樓找姐兒呢,結果很老實嘛,吃了酒就回來了?」
和餘巧的內斂不同,楚琳香更熱情奔放。
「咳咳,家裡五個打我一個,至今為夫還能保持不敗其實也已經很勉強了,哪有多餘的經歷浪費在外面那些姐兒身上?」沈浩哈哈笑著將楚琳香攬在懷裡,同時另一隻手一揚,將不遠處在給他端茶的餘巧也拉了過來,不顧後者的驚呼,同樣將其攬在懷裡。
兩塊溫潤的軟玉在懷,沈浩一天的疲累都散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放鬆後的愜意,以及小腹微微升騰的熱氣。
楚琳香倒是對沈浩左擁右抱的沒有異議,反而很享受的貼得更緊了。但餘巧臉嫩,只要是在臥房意外的地方,她對沈浩的親密舉動總是難以招架,臉會變得通紅,羞怯不已。
當晚,沈浩連澡都沒洗,便哈哈笑著將懷裡兩女抱起來,扛在肩上,不顧兩女的嗔怒踢打,大步進了餘巧的院子。
……
「最近能不出門就少出門,非要出去的話,不論去哪裡都要帶上侍衛,切不可嫌麻煩。而且不準去城外。」
枕在沈浩左右臂彎裡的兩女本來昏昏欲睡,可聽到沈浩這話立馬打起了些精神來。
「夫君,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嗎?」餘巧撐起半邊身子看向沈浩問到。
沈浩按住餘巧的頭,溫柔的將其按回自己的臂彎,笑道:「大事談不上,只不過最近有些傢伙按捺不住了,開始有發瘋的跡象,你們柔弱,在城裡還好,有城防照應,加上我們自家的侍衛應該還算安穩。但出不得城,不然難免被賊人所乘。」
楚琳香倒是一言不發,閉著眼睛完全不像餘巧那麼臉色緊張。
相比起餘巧這個大婦,楚琳香見過的風浪自然不可同日而語。她一點也不擔心,相信自家夫君的本事就好。當初看起來呼風喚雨的月影樓,藏匿實力的凌霄宮,如今還不是被夫君馴服了?老實的按照夫君的吩咐辦就是,別的用不著瞎操心。
甚至對於楚琳香來說,自己嫁入沈府之後是她十餘年來過得最舒心的一段時光了,什麼也不需要愁,也不需要給誰擺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