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

“有。”季旭的嘴角兀地揚起一抹笑，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這咧開的笑容宛如冬日裡綻開的白梅，有著動人心魄的美。

喜歡看得有些晃神，這樣的笑容，似乎曾經在哪兒見到過，就算是見過無數次一樣！每次都能直擊到她的心底。那種熟悉的感覺，突然猛烈地撞擊著她的心頭。

“老闆，你別動，就像剛才那樣，再笑一次我看看。”喜歡突然拽住他的袖子。

季旭被她喊得一愣，表情僵在那裡，“怎麼？”

“你再笑一次。”

季旭挑眉，對於她莫名其妙的要求有些質疑：“你要做什麼？”

“你別管那麼多了，你就再笑一次。我看看嘛。”

“先說目的。”

“你帥得閃瞎了我的眼，求再閃一次。”

“……”

“笑嘛。”喜歡急得推了他一下，這種感覺稍縱即逝，她怕再耽誤就找不到了。“笑一笑又不是

要你去殺人放火，有那麼難麼？”

“想都別想。”季旭斜睨她一眼，就知道不能隨便給她好臉色，一不留神，她就又要蹬鼻子上臉

了？她居然還敢要求起他來了！

而喜歡哪管那麼多，她試圖再去抓一次剛才那抹熟悉感，於是拼命地催促著季旭，但是，那不過

是季旭下意識的笑容，他怎麼可能再為她笑一次，就算是笑，也不會是剛才那種感覺了。

喜歡頓時著急起來，而此時，喜歡的頭卻莫名的劇烈疼痛起來，像是有無數細小的針扎著她的所有神經，大段大段的畫面從腦海裡迅速地閃過。

這樣的感覺，曾經剛拆紗布看到自己這張臉的時候有過，想不到時隔那麼久，這種疼痛感再次襲

來。她本來想忍住，但抓著他袖子的手卻無法抑制地越來越緊，她後背的冷汗不斷地冒了出來。

季旭也意識到了她的不對勁，急忙低下頭來詢問：“怎麼了？”

“我……我好像……想起什麼來了……”喜歡的聲音斷斷續續地，聽不真切，可是，這幾句話卻

依然清晰地傳遞到了季旭的耳朵裡。

季旭回憶起喜歡關於自己過去的那段講述，“想起什麼了？”

“我說不出來，都是一些模糊的片段，很多很多，但是都不連貫。”喜歡抱著頭，不小心觸碰到了頭上之前的傷口，疼得她齜牙咧嘴。

難道是因為被打後遺症？如果她真要記起什麼來的話，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因禍得福？

“能說得出來，都是些什麼嗎？”季旭試圖引導她。

喜歡卻把頭搖得更厲害了，“我不知道，就是一些很零散的片段。亂七八糟的。一點思緒都沒

有。”

“那就先別想了。”

“不，我想試圖去想想。這麼多年了，好不容易有這種感覺。”

“這麼多年，都沒想起來，現在怎麼突然又想起來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你剛才笑的時候，我突然有了這種感覺的。”

“那是你的錯覺。”

“或許是。”喜歡並不否認他的猜測，“但是老闆你就再笑一次我證明一下嘛。”

季旭剛升起的疑惑，因著她這一句話頓時煙消雲散，“又開始演戲？”

“沒有。”喜歡都疼成這樣了，哪有心思演戲？她要有那麼好的演技，她早就去拿小金人了。

“你剛才確實讓我忽然想到了什麼。我發誓。”喜歡一隻手扶著頭，一隻手伸開發誓道。

季旭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看了她片刻，才又開口問道：“那些片段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喜歡只要不去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