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知道師叔的事情的?”
朱厭吃著東西問道。“你想知道呀!”
瑤華道:“問你當然是想知道,快說啦。”
“啊咧,你這是在求我麼?”朱厭揚了揚眉。“這樣吧,你叫我一聲‘爹爹’,我就告訴你。”
狠狠地蹬他一腳。“去死啦,臭妖怪!”
“呵呵,這麼兇,怕你了。記不記得那天,我曾經拿出一瓶據說是能夠使容貌變醜的潭水給你師叔?”
瑤華說道:“當然記得,那肯定是你在騙人!”
朱厭笑盈盈地敲一下她的額頭,說道:“猜對了!事實上那裡面不過是普通的露水罷了,但是你們卻是不知道的。所以,當你師叔伸手去接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你這位師叔啊,是個男人,呵呵。”
“為什麼?”瑤華還是不明白。
朱厭笑道:“有句話是這麼說的,男人再醜也會覺得自己英俊瀟灑,女人再美也覺得自己不夠漂亮。換而言之,就是沒有一個女人會希望自己變醜。比如,現在在你這可愛的臉蛋上畫上幾道疤痕——”說著,他手中不知何時幻出一把匕首來,作勢便要往瑤華臉上劃去。瑤華驚了一下,下意識地捂著臉往挪開幾步。朱厭哈哈一笑,收回匕首直起身說道:“這是這樣的反應了!”
瑤華愣了一下,暗覺他的說法雖然牽強,但也有些道理。“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也是因為使用了幻術才被你瞧出來的呢!
朱厭笑道:“當然不是了。仙子美人打的可是要從我身邊把你拐走的主意,若是用那麼蹩腳的方法,如何瞞得過我的雙眼。”
瑤華連忙附和道:“是啊是啊,你老奸巨滑。”
“小東西。”朱厭伸手捏捏瑤華的臉蛋,蹙著眉說道。“注意一下用詞和語氣。”
“注意什麼詞?”瑤華也學會了他的明知故問。話音甫落,冷不防地從樹後蹦出一個驚呼聲來:“老妖怪,你在幹什麼,快放開我徒弟!”
“!”瑤華聞聲,當即欣喜地從地上蹦了起來。轉身果然就看到弄衣飛速地穿林而來,白色的羽衣隨著林風翻飛,在漆黑的夜色中,有一種格外飄緲不真切的感覺。緊跟在他身後的正是蕭泰澤,他仍然是往常一樣的一襲嚴謹的煉妖師法袍,面上罩一個看上去冷冰冰的面具。
“!”算來已經有好幾個月沒見弄衣了,瑤華欣喜地叫了一聲,連忙爬起身,跑跳著迎上前去。
“寶貝徒弟!”
弄衣也加快了速度過來,迎面一把抱起瑤華,“呵呵”笑著當空轉了幾個圈,才團團轉著停立下來。直起身子在自己胸前比了比說道:“寶貝徒弟又長高了,也長沉了,嗚嗚嗚,我的寶貝徒弟真是堅強,在老妖怪那樣黑天暗日,慘無人道的虐待下,還能如此頑強地成長著,辛苦寶貝徒弟,嗚嗚,好徒弟……”
“噯。”朱厭聽不下去了,蹙蹙眉不滿地說道。“花弄衣,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虐待你徒弟了,沒見我將她養得白白胖胖,又長肥了不少麼?”
“白白胖胖?”瑤華聽到這個詞就想到了“豬”,心中生出一段不快。身後弄衣已經率先說道。“你才白白胖胖呢!你要虐待我徒弟,當然是揹著我,怎麼可能會讓我看到?再說了,我寶貝徒弟就算長得胖了,也是其他人營養不良,太瘦了!”
朱厭頗覺不可理喻地“切”了一聲,回過頭去繼續吃東西。聽得另一邊師徒重逢“嘰嘰咕咕”說個沒完沒了,更可惡的是那個花弄衣每隔幾句話就要損他一番,暗自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心中無奈地嘆息道:“果然還是拿這種頭暈腦熱,邏輯混亂的傢伙沒有辦法啊。”
“噯,老妖怪!”花弄衣忽然叫了一聲。
朱厭斜過眼去,用眼角瞅了瞅他,說道:“我聽得見。”意思是,不要這麼沒品味地大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