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能耐嗎？！你不是說李長生鬥不過你嗎？！現在呢？你連個飯碗都保不住！你還是個男人嗎？！”

劉海中被罵得狗血淋頭，最後只能灰溜溜地逃回四合院，和易中海坐在破舊的院子裡，一言不發，臉色慘白。

兩人相對無言，眼神裡只有絕望。

他們徹底走投無路了。

……

夜幕降臨，四合院的街坊們陸續回家，家家戶戶的煤油燈漸次亮起，飯菜的香氣在空氣中飄散。

易中海和劉海中蹲在院牆邊，眼神呆滯，像是兩隻被丟棄的流浪狗。

劉海中艱難地嚥了口唾沫，嗓音沙啞地說道：“易大爺……咱們……咱們真的沒別的辦法了嗎？”

易中海死死地盯著地面，臉上滿是屈辱和不甘。他的手狠狠地攥緊，指甲幾乎要陷進肉裡。

過了許久，他終於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艱難地說道：“沒了……我們只能去找李長生……求他原諒。”

劉海中嘴角抽搐了一下，眼神裡透著一絲絕望和屈辱，他低聲咒罵道：“媽的……老子這輩子還沒這麼低聲下氣過……”

可即便如此，他們別無選擇。

他們必須活下去。

劉海中咬了咬牙，臉上的表情從憤恨變成了諂媚，他低聲說道：“易大爺，咱們去找他，跪下也行，磕頭也行，只要他願意開口，給咱們留條活路……”

易中海的眼神陰沉，雖然心裡滿是屈辱，但他知道，現在他們已經沒有任何資本再去和李長生較量了。

他們只能放下所有的尊嚴，去求他！

李長生下班，易中海劉海中跪地求饒

夜色漸深，紅星機械廠的下班鈴聲在遠處的廠區響起。

李長生換下工服，邁步走出廠門，沿著熟悉的街道朝著四合院走去。

他今天的心情不錯，機床量產的技術方案已經敲定，接下來的任務就是穩步推進生產。儘管外界仍然有各種針對紅星機械廠的打壓和陰謀，但他並不擔心——他有金手指，他怕什麼？

可就在他即將走進小跨院時，院門口的燈光下，兩道佝僂的身影跪在地上，擋住了去路。

李長生微微一皺眉，腳步一頓。

藉著昏黃的燈，他看清了跪在地上的兩個人——易中海和劉海中！

只見兩人臉色蠟黃，衣衫襤褸，頭髮凌亂，整個人看上去狼狽不堪。劉海中臉上滿是討好的笑，眼中帶著一絲諂媚，而易中海雖然臉色難看，但也低著頭，沒有了往日的傲氣。

“李科長……李長生……”劉海中眼神裡滿是哀求，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求求你，給我們一條活路吧……”

易中海的臉色漲紅，咬緊牙關，艱難地說道：“李長生……我們錯了……求你看在咱們一個院住了這麼多年的份上，給我們一個機會吧……”

李長生低頭看著他們，眼神平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哦？”他淡淡地說道，“你們知道錯了？”

易中海和劉海中連連點頭，劉海中更是直接磕了一個頭，額頭重重地磕在地上，聲音都帶著哭腔：“我們真的知道錯了！李科長，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們吧！”

李長生目光冷漠，聲音不疾不徐：“你們不是知道錯了……你們只是知道自己沒路走了。”

此話一出，易中海和劉海中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嘴巴微微張開，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李長生冷冷地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兩人，眼神中沒有絲毫憐憫。

“當初你們怎麼對我的，現在就怎麼受著吧。”他語氣冰冷，“你們不是很能嗎？不是覺得自己高高在上，能左右別人的命運嗎？現在呢？”

劉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