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教什麼。”路朝歌說道:“現在殺了他們,對你的名聲不利,要是不讓他們科舉,對你影響也不小,那就只能想辦法把影響力降到最低,兩相其害選其輕,相對於殺了他們,讓他們去教書是最好的辦法了。”
“至於你擔心的問題。”路朝歌突然笑了一下:“你讓你手底下的六部尚書去對付他們啊!都是讀書人,他們最知道怎麼對付那幫人了。”
“你是真壞。”李朝宗笑著說道:“對了,那個海盜頭子怎麼處理的?”
“宰了唄!”路朝歌說道:“難不成我還留著他過年?”
“一提到這個我就來氣。”路朝歌一下想起來徐文澤了:“徐文澤那老傢伙,打完海盜就跑濟北去了,比我動作還快,他還想著怎麼打下濟北城呢!”
“這些我都知道了,你不是跟我說過了嘛!”李朝宗笑著說道:“沒耽誤正事就好。”
“那能耽誤什麼正事。”路朝歌說道:“我回去了,有點頭暈。”
和李朝宗說了一聲,轉身叫上自己媳婦回家去,可他這剛邁出去一步,就眼前一黑直接昏死過去了。
“朝歌……”
“朝歌……”
“二叔……”
縱馬狂奔數日不眠不休,吃喝全在馬背上,路朝歌已經到達了生理上的極限,剛才給謝靈韻診脈,和李朝宗談笑風生,那已經是他靠著自己的意志力在支撐了。
一幫人圍了上來,謝靈韻抱著路朝歌,猛掐他的人中。
“御醫,御醫。”李朝宗衝著不遠處站在那的一眾御醫喊道:“過來看看怎麼回事。”
幾名御醫顛顛的跑了過來,其中一個年歲較大的老御醫抓起路朝歌的手,摸著路朝歌的脈搏。
“殿下,少將軍只是太累了,昏過去了。”御醫說道:“只要休息幾日就好了。”
聽了御醫的話,李朝宗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你們看二叔的腿。”李存孝眼尖,一眼就看到了路朝歌大腿內側大片的血跡。
“快,把朝歌抬進房間。”李朝宗叫來了兩名小廝。
路朝歌連著騎了這麼多天的馬,大腿內側早就是一片血肉模糊了,剛剛因為心急謝靈韻的病情,根本就沒感覺到大腿處傳來的痛感。
等路朝歌再醒過來,已經是三天之後了,躺在自己家的大床上,路朝歌渾身痠痛。
“幾天了?”看著坐在自己床邊的周靜姝,路朝歌沙啞著嗓子問道。
“三天了。”周靜姝見路朝歌醒了過來,趕緊端來一杯茶水,讓路朝歌靠在自己懷裡,慢慢的將茶水餵給他。
“我就知道得暈過去。”路朝歌喝了點水:“要不然我也不能著急忙慌的要回家。”
“腿上那麼一大片都磨爛了,你沒發現?”周靜姝問道。
“啊?”路朝歌也是一陣驚訝:“磨爛了?”
說著,路朝歌就掀開被子仔細檢視,發現自己的大寶貝還在,這才放下心來。
“不用看了,還在。”周靜姝看著路朝歌那一出出,頓時就笑了起來:“你這擔心的點是不是不太對。”
“有啥不對的?”路朝歌說道:“我一個老爺們,那不是最重要的嗎?”
“你現在下地都費勁了。”周靜姝笑著說道:“御醫說了,半個月時間你就別想可哪跑了。”
“半個月?”路朝歌驚愕道:“當年我在北疆被砍成那德行,我才躺了半個月,這點傷就要躺半個月?”
“你自己也不看看這是傷是地方了。”周靜姝沒好氣的說道:“大腿內側都磨爛了,那麼容易好的?”
“讓我在屋裡憋著,那我不是得憋死?”路朝歌才不願意在屋子裡待著。
“那我抱你出去溜達溜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