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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嚴小開仔細的看看這人,發現他只是二十左右,面容陌生,但臉上掛著的卻是一副焦急之色。

確定這人自己並不認識之後,嚴小開遲疑的問道:“閣下是?”

這人愣一愣,而後怒罵道:“你小子沒病吧?連我都不認識了?”?

嚴小開有些頭痛,雖然所有人都這樣叫他,但他真的不是嚴小開。

因為這人的關切之意不是裝出來的,嚴小開的態度也恭謙起來,拱手道:“對不起,這位兄臺,在下當真不認得閣下!”

“兄臺?閣下?拍古裝片呢?”那人失笑的左顧右盼,又沒有發現攝像機一類的東西,再回過頭來認真看看嚴小開,發現他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臉上頓時現出憂色,“小開,你別嚇我啊,你真的不認識我了?不會是真被林偉科那傢伙給打傻了吧?”

嚴小開又愣愣的問:“林偉科又是誰?”

“完了,看來你真的被打傻了!”這人說著,這就拉起嚴小開的手道:“快,跟我去校醫室看看!”

嚴小開一把掙脫他的手,拱拱手道:“兄臺請自重,在下並沒有斷袖之癖。”

“斷袖之癖?”這人愣了一下,隨後會過意來,欲哭無淚的罵道,“你才有斷袖之癖,你全家都斷袖之癖,你還是從斷背山上下來的呢!”

“兄臺,飯可以亂吃,飯不可以亂說,在下確實沒有斷袖之癖,閣下不能輕易辱人名聲!”嚴小開一本正經的說著,隨後又極為虛心的請教道:“敢問兄臺,斷背山在何處?”

這人被弄得哭笑不得,但是看到嚴小開變成這副神神經經的樣子,也不忍心罵他,只好耐心的給他解釋起來。

他叫畢運濤,不但是嚴小開同班同學,而且同宿舍,甚至是同一條村,兩人是從小玩到大的死黨,雖然也不是什麼有錢人,但家庭身世起麻要比嚴小開要好一些,因為本身體格比較健壯,而且能打,所以在考上這個警官學院後,不但沒有被人欺負,還位列於十大高手之中,因為有他經常罩著,嚴小開的悲劇也相對少一些。

剛才的時候,他正在球場上踢球,突然聽到有人說嚴小開被林偉科欺負了,生怕他有什麼閃失,這就急急忙忙的找來了。

嚴小開聽完了畢運濤的敘述之後,多少有點同情這人,因為他那個羸弱的老鄉兼死黨已經被那個白虎女人一木盆砸到呱啦國去了。而且他也不認為自己有什麼病,不必去找大夫,可是轉念一想,這個人既然是這裡的人,而且還是好友,不正好幫助自己瞭解這個世界的事情嗎?所以他就答應了畢運濤的要求,跟著他一起去了校醫室。

這個時候,學校正在放假,醫生也不知跑哪風流去了,醫務室裡只有一個小護士。

小護士姓陸,名姍典,警官學院的男生基本都叫她叫露三點。

因為這名字,小護士沒少被人取笑,所以脾氣也不太好,對著警官學院的男生從來就沒有好臉色,尤其這幾天恰逢心情不爽那幾天,尤其不爽的是這種不爽的時刻竟然要被安排在學校醫務室值班,所以她不爽到了極點。

醫務室的門是敞開的,不過畢運濤還是很有禮貌的敲了敲門。

陸姍典愛理不理的回頭看一眼,又別轉過頭去,繼續看自己的電視。

畢運濤有點惱,又敲了幾下門,力有點大,聲音自然也大。

陸姍典有些不耐煩,回頭淡漠的看著兩人,慢悠悠的開口道:“感冒發燒流鼻涕自己買藥吃,疑難雜症我們不會醫,絕症癌症請準備身後事,做人流一律不允許。”

畢運濤聽得愣了愣,哭笑不得,“你看我能懷孕嗎?”

陸姍典看了看他,不屑的道:“我怎麼知道你,不孕不育去華南生殖泌尿中心。”

畢運濤被氣得不行,“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