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更無法猜透的男人,細細的想來,他雖然可惡如廝,可是自己竟然從未討厭過他。
想著心事,竟然就忘了進屋,站在那兒痴痴的看著他。
嚴小開快速的一輪踢打後停下來調整呼吸,竟發現鄭佩琳站在一旁看著自己出神,不由就問:“怎麼?沒看過男人?還是沒看過長這麼帥的?”
鄭佩琳臉上一熱,撇嘴道:“是啊,很帥呢!”
嚴小開大喜,“你也這樣認為!”
鄭佩琳道:“蟋蟀的蟀。”
嚴小開:“……”
鄭佩琳走了過來,伸手輕輕的扶停還在搖晃的結實沙包,看了看嚴小開後道:“剛剛我回來的時候,看到學校的公告欄上出了告示,林偉科被開除了,蕭辰宇與李苦留校檢視三週。”
嚴小開聳了聳肩,臉上淡淡的表情,既不意外,也不驚喜,彷彿這事完全和他無關似的。
在他又一次揚起拳,準備擊打沙包的時候,鄭佩琳用力的撐開,使他的拳頭打偏,然後問,“你難道不想說點什麼?”
嚴小開收回拳頭,“你認為我該說點什麼?””
鄭佩琳鬱悶的道:“這一切不是你設計好的嗎?現在你的目的都達到了,事情的結果正如你希望的一樣,林偉科被你整得離開學校了,那些幫兇也得到了應用的懲罰,就連昨晚對你不敬的西門耀銘也被打掉了兩顆門牙,難道你不覺得高興?”
嚴小開語氣平淡的問:“那你說我該怎樣?和你慶祝一下,然後又喝個酩酊大醉,最後我再當一回你的爹?”
鄭佩琳氣得不行,抬腿就想踢他,“姓嚴的,你一下不說這個就會死是不是?”
嚴小開嘿嘿的一笑,“其實你喝醉的時候也還挺可愛的,最少不會像現在這樣張牙舞爪,沒理也不饒人,而且還黏死人不償命,不是要親,就是要抱……”
他的話還沒說完,便見鄭佩琳扔下了書包,雙眸也變得陰沉起來,當即就有點急的問:“哎,哎,你幹嘛”
鄭佩琳面目陰沉的道:“本小姐今天心情好,看你一個人練得那麼辛苦,想陪陪你!”
嚴小開忙搖頭,“不,我今天可是心情欠佳,不想陪你!”
“那可由不得你了!”鄭佩琳說動手立即就動手,刷地一下疾衝幾步,**猛地一起,招牌似的側踢就朝嚴小開腰際踢來,“接招。”
如果是以前,嚴小開肯定就要被這一腳踢得飛出去,可是對練了那麼久,每次的開場白都是這個,嚴小開怎麼可能沒有免疫力。
那他又是慣例的矮身,然後一記橫掃千軍?
不,這一次他換了新招術,見她的胯部一動,腿還沒完全抬起,他的雙手立即就出盡全力的推擋出去。
鄭佩琳的側踢踢到之時,正是嚴小開推勢最強的時候。
儘管如此,嚴小開的一雙手仍被踢得又麻又疼,不過他卻仍然拼著這種疼痛,雙手變推為圈,突地纏緊她的腿往肋下一收,硬是死死的夾住了她這條腿。
鄭佩琳雖然沒想到這廝會用這麼卑鄙的招數,但她的變應能力也是十分迅捷的,感覺腿上一緊,立即就借勢抬起了另一條腿,拼著一摔的結果踢向嚴小開的頸部。
嚴小開的身手雖然比不上鄭佩琳,但他對鄭佩琳身手卻已經有著足夠的瞭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在出招之前,他早已經算計好了她應變的招數,這會兒見她果然身體懸空的朝自己踢來,當即就猛地往前一撲,在她另外一條腿還沒踢到身上的時候,已經將她撲倒在地上。
鄭佩琳完全沒想到這廝會來這一手,身體懸空間無法回防,硬是給他推倒在地上,還沒來及爬起來,這廝竟然已經如影如形的緊纏了上來,十分卑鄙的把她死死壓在下面。
鄭佩琳使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