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的話,這些人恐怕是非死即殘,所以趕緊的搶到嚴小開跟前,對站在最前面的張根道:“張根,你不用跟我來這一套,你叫的這幾個人,別說是我男朋友,就是我一個人都可以通通收拾了,而且我收拾完之後,還要告你們襲警,你最好就別自討無趣。”
張根能說會道,是群豐村裡出了名的刁民,但他也知道警察是打不得的,猶豫了又猶豫之後,終於不敢讓那幾人動手。只是頤指氣使道:“姓胡的,天黑之前,你必須搬離我的房子,否則就別怪我把你的東西全扔到街上。”
胡舒寶對人一向都是很和氣的,可這並不代表她沒有脾氣,發作起來的話,班花可一點也不比校花差的,聽見他這樣說,立即就怒道:“張根,你別欺人太甚,你要敢私自碰一下我的東西,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喲,好大的威風,我好怕哦!”張根絲毫不以為意的作了個誇張的噁心表情,然後指著停在店鋪門口的悍馬道:“你們別以為從學校學了一點狗扒式就很了不起,真要有本事,別說是買一輛這種幾百萬的豪車代步,你們就起一棟我這樣值幾十萬的房子給瞧瞧。”
胡舒寶道:“你……”
張根道:“我什麼我?我就有這能耐!你這小白臉的男朋友有嗎?他要有的話,你用得著租房子住嗎?明明就是個死窮鬼,還跟我這兒裝二五八萬呢!”
胡舒寶可以忍受別人欺負她,但不能忍受自己的男人受欺辱,立即就要大打出手。
嚴小開則趕忙拉住她,“算了,舒寶,跟這種不知所謂的人沒必要浪費時間,咱們走吧!”
張根聽得大笑,“是啊,別跟這兒浪費時間了,趕緊用你們的十一路公車去附近找房子吧,要不然今晚就要露宿街頭了。”
嚴小開的又一次皺了起來,他已經數次手下留情,可這廝硬硬是不開竅,一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樣子,實在是沒辦法,他走上前去道:“你叫張根是吧?”
對嚴小開,張根多少是有點懼怕的,所以一看他上來,立即就連退了兩步,因為這廝看著好眉好貌,可真的不像什麼好人呢,但當著這麼多人,張根也不怕他敢亂來,所以就抬頭挺胸,十分神氣的道:“是又怎樣?”
嚴小開從兜裡掏出車鑰匙,對著悍馬車摁了摁,解鎖的鳴笛聲響起,燈光也閃爍了起來,“嚅,看到了沒有?”
張根目瞪口呆的看著嚴小開手中的車鑰匙,還有那輛已經開了門的悍馬車,完全反應不過來,因為他做夢都想不到這豪車竟然是這小子的,他一直以為是住在背後那市長的兒子停這兒的呢,所以就算店鋪被擋了半個大門,他也不敢放半個屁!
“看到了是吧?”嚴小開輕拍一下他的肩膀,淡笑道:“我呢,雖然不會像你這樣建個破房子,但代步的車子基本都是這樣的水平。至於我女朋友為什麼要租你的房子,那是因為我以前不知道,現在我既然已經知道了,自然不會再讓她租下去。嗯,我們確實該去找房子了,回頭見哈!”
張根就這樣呆呆的看著嚴小開與胡舒寶上了那輛昂貴的悍馬車調頭而去,一直到車走沒影了,仍然站在那裡,彷彿回不過神來似的。
那幾個地痞流氓也驚訝得不行,心裡更是慶幸剛才沒動手,因為能開得起這種豪車的人,非富即貴,哪是他們惹得起的。
只是陪著張根站了好一陣之後,見他還保持著那個姿勢木頭似的杵著,其中一人就叫道:“張哥,張哥,人都走沒影了,你還看啥呢?”
然而一連叫喚好幾聲,張根還是沒有反應,就那樣呆呆木立著。
幾人終於意識到不對勁,趕緊的湊上來檢視他,然後就有人叫起來,“不好了,不好了,張哥被刺激得中風了!”
“不對,不是中風,他像是中邪了!”
“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