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
這樣子就好,裝的天真無邪的就好,因為接下來她要見的客人,就是她上輩子付出了一輩子卻最令她失望的男子——蘇魏安
蘇魏安……那人長著跟蘇魏安一摸一樣的臉,卻有著跟蘇魏安完全不一樣的氣質,那恍若目中無人一樣的霸氣,周身若有若去的冷硬,處處都不斷散發出不容人拒絕的強硬感……那是蘇魏安身上,絕對不會有的東西
但這人絕對就是蘇魏安沒錯的白衣少年也說過,到時候她自會知道的,而她現在的感覺,甚至她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喊著,這人絕對就是蘇魏安沒錯
白晨瞧著銅鏡內的自己,她最後掃了一眼鏡子裡自己完美的妝容,而後走廊那邊就傳來小廝的客氣的說話聲。
“客官這裡請”
透過鏤空的木門,白晨能看到一個挺拔的影子,正貼著華美的飛天背景,緩緩而來。白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裝作慵懶的無所謂的樣子,斜斜的依靠在圓桌旁。
木門吱呀一聲開啟了,儒雅的男子極其隨意的站在門外,他招了招手示意小廝退下,伸手一撩袍子,慢慢的走了進來,反手關上木門。
湛藍的眼睛如同深海里的寶石,冷冷的鎖定在白晨的身上,白晨也同樣瞧著眼前的男子,她微微一笑,軟軟的起身嬌聲道:“奴家給官人請安。”
耶律休哥微微沉下眸子,暗中打量了一番白晨,好看的眼睛眯的越發的僵硬,直到掃到她手腕上若隱若現的鐲子,他才收回視線,一臉懶散的坐在靠窗的床榻上。
白晨撓撓頭,這貨為啥一句話也不說?
“客官想聊點什麼?”白晨獻上自己最得意的笑容。
耶律休哥微微抬頭,瞧了一眼窗外的綠柳清河,淡淡的回了一句:“隨便。”
隨便?白晨挑眉,她最討厭別人說隨便了,看來這貨的確是蘇魏安沒錯,蘇魏安也經常諾諾的回她一句隨便……
“那奴家就給客官講一個故事吧。”白晨輕輕為耶律休哥倒滿熱茶,伸手推到男人的身邊。
看男人不回答,只是淡淡的瞧著,白晨微微一笑,慢慢的講述著她跟蘇魏安的愛情。
她白晨就是要說給他聽,她要他知道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白晨至始至終都一直瞧著蘇偉安的眼睛,她不知道這人到底是誰到底叫什麼,不過沒關係,她可以慢慢的問,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她會讓這個人付出代價的
可越說這,為什麼心裡就越難過?白晨皺眉,她能感覺到眼睛裡慢慢累積的淚水,但她卻堅持著忍住,眼睛一眨不眨的瞧著蘇魏安的眼睛,盯著他的神情。
可面前的男人卻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只是一直恍若認真,又好像神遊天外似的,靜靜的不發一言的聽著。
這算什麼?白晨暗自咬牙,她已經完全把他當成了蘇魏安,可面前的蘇魏安,卻對於白晨的斥責不為所動,這讓白晨更加的傷心欲絕。
愛情是什麼?就是當你覺得自己放下了,可等有一天需要面對的時候,卻又沒了面對的勇氣。
白晨握緊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可對面的男人卻說話了,似乎是對於白晨不善視線的回敬似的,男人低低的說:“不要把怒火燒到我的身上,我不是你的故人。”
不是故人?白晨冷笑,美麗的眼睛冷冷的瞧著自己的腳尖,你不是他是誰?她白晨就是回來做個了斷的
不夠在那之前,她要弄明白很多事,首先就是要知己知彼,而後讓這個令她厭惡的男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墜入漆黑的地獄
第一百一十四章(到底是誰瘋了)
(到底是誰瘋了)
一連著幾天,這個長得跟蘇魏安一摸一樣的遼人都會準時出現在礬樓白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