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變化哪個都看得到,兩人連忙跪謝,甚至連王文華都嘴角一跳。
徐殊說完又看了看章榮貴與宋臻韻兩人,這兩人暫時就裝個三代弟子吧,三代弟子有這個樣,也應該不丟人了。至於為這兩人淬體,還是以後再說吧,否則徐殊自己就要吐血了。徐殊說完,就閉口不再言語,他只負責大的方向,其它一切事情就交由付馨竹來安排即可。
付馨竹接過徐殊的話,詳細安排鑑寶大會、祈福大會邀請的人員、官府的聯絡、請貼的放、舉行的地點、氣氛的控制等等,甚至還得為徐殊的祈福找個過得去的現由。道門要擴大影響,最常用的手段就是祈福、講道,但啥事也得有理由,明明江湖氾濫你還求雨,那四鄰百姓能答應麼。付馨竹井井有條的安排著,除了徐殊指定要王文華去各大門派送信外,其它徐殊都沒有意見。徐殊的要求就是,這一炮不但要打響,而且要打得漂亮,玄清宗就這麼幾號人,所以攤到每個人身上事情可就多了,每個都感覺到了壓力,但也人人都興奮不已。
這一通安排下來,時間不知不覺就已經過去半天,眾人該表意見的都表了之後,付馨竹也就將這一群弟子趕了出去,僅留下王文華師徒寫請貼。王文華不愧是多年散修,啥都來得一點,當即揮濠潑墨幾下就寫成了,而且字字龍飛鳳舞,頗有幾分功力,把徐殊這個最難的問題解決了。如果讓徐殊來寫,估計請貼送出去,人家得啟卦來問是什麼意思,末了用來擦屁股還嫌紙硬。王文華寫完請貼,用厚宣紙的信封裝定,將七個信封交給了徐殊。
徐殊將信封接在手上,然後轉頭對王文華說道:“王長老,你在每個信封之上繪幾個符印,我會在每個信封之上留下一道丹元,你在這道丹元消散前,將信送給幾個門派,相信他們自然就會來了。”
王文華點了點頭,弄來硃砂、玉粉在信封上各繪了一個符印,讓徐殊各注入一道丹元之後就出門送信去了。付馨竹撇撇嘴,她鄙視徐殊這樣以力服人,但又不得不承認,這的確是最有效的。送信的都是個煉神期高手,再加上信封之上的那道丹元,真是沒哪個門派敢不來。高手不是都大度的,反而更多的是小氣和無理,開罪一個成丹期的絕頂高手,那和被閻王女兒看中了是一回事兒。徐殊本就不需要別人服他,現在僅僅是潛水夠了,起來冒個大泡而已。
徐殊忙完,就牽著付馨竹的手,兩人到玄清宗各處去轉悠。兩人穿過重重的院落,一邊說些此次大會的事情,一邊閒看院中的景色,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後院書齋,只見宋臻韻與章榮貴兩人正在一個先生的教導之下習字讀經。
這個先生是付馨竹從大涼山城裡請來的,四十來歲,一身儒衫儒巾,下巴上留著半尺長的一蓬黑鬚。徐殊還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先生,一見之下印象還不錯,儀表堂堂,看起來不像是誤人子弟之人。直到徐殊與付馨竹走到幾人身前,這埋頭嘰嘰咕咕讀書的三人才現。這個先生一抬頭,眼中閃過一絲激動,望著付馨竹氣都粗了起來,半晌才現付馨竹身邊的徐殊,老臉微微一紅,但是仍然沉著的起身一禮道:“這位可是玄清宗主,不才汪成風,號五閒,在此見過宗主。”文人氣高,但面對給自己銀子的老闆,再高的氣也不由自主的矮了三分,更何況付馨竹做的更直接,讓曾風去請的他。曾風是幹什麼的,字認不得十個,刀倒是隨身帶十把以上,當然客氣得很有水平,汪成風半個不字都沒敢說。玄清宗的外事堂,之前一直是打著賀逐浪的幫派在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