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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凌與嚴司明對視了一眼,之後也跟了過去,出門便見到此時的嚴司旭起身了,就跟在嚴正寬的後面,神情依舊平靜且溫和,但是卻在望著蘇凌與嚴司明的時候目光之中閃過一絲的寒光,這個賤人果然聯合了嚴司明。雖然心裡早就知道,可是沒有見到,總歸是有些不相信的,畢竟在他的心中蘇凌是不能失去他的,是很愛他的。
蘇凌自然是察覺到了他的目光,直接擺出一副嫌惡的表情在看著他,隨即轉頭了。將這種愛憎分明的表情演繹十分深刻。
見到蘇凌這個樣子,嚴司旭整個人的身上都帶著另外的一種情感浮動,瞬間便轉移了自己的目光,等到他登基的那一天第一個拿來開刀的定然是蘇凌。
因為皇上的召見,自然是所有的官員都不敢怠慢,等到嚴正寬到達的大殿的時候已經有不少的大臣都已經過來了。
但是依舊等了兩刻鐘所有的人才到齊。
嚴正寬自然是大意的說了下為何要將他們召見回來的事情,隨即目光直直的盯著跪在大殿中央的嚴司旭,“旭兒,你倒是說說,你如何不服?”
“回父皇!”嚴司旭直接磕了個頭,行了一個大禮,“兒臣當時雖然在養病,可是關於下毒毒害兒臣的兇手,兒臣還是有所耳聞。”說到這裡抬起頭來,目光灼灼的看著嚴正寬,表明自己的決心,“可是父皇您不罰兇手也罷,這件事情算兒臣活該,可是你為何要懲罰兒臣?”
“混賬!”他的這番話明顯說皇上處事不公平,他認了,但是不服這種懲罰,嚴正寬如何會不生氣?說到這裡直接將手中的那些半寸高的摺子推到了地上,“你看看,你看看,這些官員都是逼著朕處理這件事情的人,怎麼,你以為朕是瞎子還是聾子,隨意的便能讓人欺騙了去?”
嚴司旭早就知道皇帝定然會知道他也有黨羽的事情,但是這件事情如果逼得皇上處理了皇后與太子,對他來說無疑是一件好事,聽聞之後整個人匍匐在地,顯得極為恭敬,但是卻明顯沒有害怕之意。
“看來你還是不服,來人!”嚴正寬大聲的喝道,很快便見到禁衛軍的統領向前一步,“去將犯人押上來,既然旭王如此的不服氣,那朕就當著你們的面親自審問。”
嚴司旭聽到還有犯人的時候,反射性的用自己的餘光微微的抬頭看著毫無緊張之感的嚴司明。
嚴司明見狀,嘴角裂開一個燦爛的微笑。瞬間嚴司旭的心便不斷的下沉。
果然不過片刻便見到依舊是當初從旭王府中的人。
沒錯,當初在天牢之中,死在黑煞手中的人根本就不是旭王府的那些嫌疑人,早就在嚴司明去刑部的時候,派人過去將那些人給劫持出來了,換成了另外一批死囚,之後一直安放在蘇凌的一座郊外是的院子之中。
這個時候幾乎所有的人都將他們的目光轉向了皇后與太子的身上,就算是有人放在了蘇凌的身上又如何?這件事情蘇凌從來未曾自己處理過。
本來這些人還不會反口,依舊一口咬定他們是皇后與太子的人,可惜當聽到第一個晚上他們便被人“滅口”的時候,他們自然是害怕,加上後來又有嚴司明派來人的一說,他們的家人也同樣被嚴司旭給殺了。
所以自然是有什麼說什麼了。
不僅僅將先前的畫押證詞給推翻了,而且還說了一份新的口供,而且信誓旦旦,賭咒發誓,這毒是旭王爺親自讓他們下的。本來是為了激怒蘇凌的,雖然後來情況有變,但是他們得到的命令依舊咬死是皇后與太子讓下的毒。
後來因為鄭思思的事情,他們趁亂被嚴司明以皇后的口諭押入了宮中,見了皇上,為此,後來才了有閉門思過一個月的懲罰。
這群人雖然面對這昔日主子的冷眼與寒光,可是他們的家人都死在了他的手中,